如此说来,庄亲王爷一向都在想着如何让庄亲王府扎稳步子,所谓的愚忠之心看来并无那般结壮。
不敢笃定,明启帝则是道:“皇叔所言正乃朕心头之乱,朕也只能与您言此,朕对此也甚是担忧,至于皇叔所言由穆戎即位之事还是让朕再思忖思忖,您觉可行?”
叶云水伸出了手,小隼稳稳落上,轻啄她的拇指一口,好似在打着号召普通。
“他已经到了城外,方才返来之前也与三皇祖父打过号召,只看他明日如何做了。”
这话不过是想把此事敷衍畴昔,起码拖上一日是一日。
她此时的心中倒是在思忖,祈红利这十几日都还将来信?他到底是如何筹算?
皇族长嘲笑一声,随即道:“老夫的那几个兔崽子,没一个敢大声说话的,何有任皇族长之能?全都是窝囊废,这皇族之事,更不消提敢出来管上一管,难不成皇上是想寻一个说话不算的安排接老夫的位子?”
明启帝瘫坐在龙位,只觉如坐针毡,这件事他到底是应?还是不该?
说罢,皇族长阔步出门,待临出门的那一刻,则是目光扫着一旁守着的寺人,挨个的看了一眼后便上马出宫。
秦穆戎几近一宿未睡,叶云水倒是在天快亮时睡了一会儿。
叶云水简朴的回了话,而后又提及三皇祖父的筹算,“……欲以上奏皇上传族长之位给世子爷而扰乱太子的步子,也借机让祈红利接祈华震回南边。”
傍晚红霞映天,温暖暖风拂面。
庄亲王爷点了点头,“罢了,但愿能活到放心的那一日。”
引领车驾先行回府,待看着小家伙儿们都回了“水清苑”,秦穆戎与叶云水二人又悄悄的从后门出来,驾马直接出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