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惊,叶云水赶紧低头,太后这无疑是给秦中岳架上了台阶,现在只看秦中岳如何下台了……
秦中岳蓦地一惊随即勃然大怒,看着小兜兜手中的太子帽被搓不断,气的几乎把小兜兜扔了地上,可还未等放手,就看着太后嘴角的嘲笑……
袁石弘气的摔杯在地,“混账,混账,早说不做这等事,他……他却如此胡涂”
秦中岳倒是一愣,随即yù言道:“但是入宫以后,可否请二弟妹……”
“她一个连名分都未有的侧妃,那里值得亲王世子妃去迎?另有没有端方?”太后忽出此言,倒是把秦中岳这半句话给完整的打断,秦中岳赶紧言道:“皇祖母,袁家终归也是一朝武将……”
“如此说来,公楠倒是个有福分的”太后话语一落,小兜兜的小手立马伸到秦中岳的头上,“扑哧”的就给他的帽子拽了下来,捏着那圆珠子不断的扭捏着笑
连续几晚,叶云水分开王府都未能睡的着。
秦中岳倒是把那帽子接过来,却并未戴上,看着叶云水倒是又出言一句,“二弟妹到宫中伴随皇祖母可谓是一片孝心,之前曾提及月末之时,本宫迎侧妃入宫,二弟妹乃做这送亲之人,现在在宫中,倒是不好再让你做这番折腾。”
太后在一旁捂嘴大笑,倒是把秦中岳给笑的脸è更加难堪,“人小,还不懂物件的贵重。”
叶云水皱了眉,乐裳则是没甚么反应,太后看了二人两眼,则是叮咛道:“让他出去吧”
可还未等惦记小兜兜的安危,这小家伙倒是动手快,先揪了秦中岳的帽子
不知秦穆戎此时行至那边?
太后倒是未看一眼,“配不配得上不成这般说,人与人是个眼缘,人与物也是同个事理,拿去给他二人看看不就知了?”
太后逗着小兜兜和十四郡王,让嬷嬷们将他两个都撂了凤榻上,小兜兜扶着墙已经能走,十四郡王还幼小,只得平躺在原处,小眸子转转,偶尔小兜兜踩了他的手,则咧嘴哭上几声,他一哭,姝蕙赶紧拿着小糖果抹抹他的嘴唇,十四郡王便吧嗒吧嗒小嘴,持续咧嘴哭……
这也算是撂了秦中岳的脸面,不过太后一贯如此,秦中岳也早已风俗,拿着那两块羊脂白yù率先到了小兜兜跟前,倒是看着乐裳言道:“岳母妃莫怪,小侄子年长,又深得皇祖母爱好,就让他先遴选如何?”
话语中明摆着有教唆之意,乐裳倒是道:“理应如此。”
“此事你还不明?‘安和宫’的大是你敢进还是本宫敢出来要人?”秦中岳猛拍桌椅,持续斥道:
“如何办?还能如何?”袁石弘瘫坐在椅子上,“我看二哥是着了魔,六亲不认,去封信给大哥,看大哥如何说辞”
叶云水这会儿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忧,本来这秦中岳就是找茬,他yù抱兜兜的时候,叶云水本是怕他复兴甚么花腔,可太后跟前也不见得能出甚么幺蛾子,这才敢让黄公公把小兜兜抱畴昔。
秦中岳只得硬装着驯良可亲,“小侄瞧瞧这是何物?羊脂白yù但是奇怪宝贝,如何?”
难堪的咧了咧嘴,他可从未抱过孩子……
叶云水心知,这乃太后用心要亮个模样给他瞧瞧……
袁石麒归去把此事奉告袁石弘便回身拜别,袁石弘与袁三夫人摊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