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芊芊真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她一手挎着衣篮,一手推开篱笆,只是刚进自家院子就发觉到不对劲,立马定住朝堂屋望去。
“你就不想解释点甚么?”男人降落的嗓音传来,一如当年的模样,冰冷、霸道。
……
眼看着傍晚将至,一女人在溪水边洗濯完衣物就急着往家赶。还未进篱笆小院,就先朝屋里嚷了起来,“宝啊,让你摘菜你摘好了没有?”
裴芊芊忘了眨眼,也忘了要逃离,就这么如同石化般望着从天而降的男人。六年了,他几近没有窜改,还是那么冷峻出众,那双眼还是那么阴沉压抑。独一算得上窜改的,是他俊脸上模糊闪现的那一丝沧桑,亦或者叫成熟吧……
只是刚筹办洗米做饭的她俄然停下了行动,统统的重视力都不由自主的放在身后的脚步声上。
“王爷?”启风笑容僵在脸上,“这对我们来讲是天大的丧事,是否让部属先去封地检察,然后您再决计?”
从堂屋里走出一名男人,矗立的身姿、冷峻冠绝的面貌、孤傲冷冽的气味……瞬息间同她影象中的身影堆叠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