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总管言重了,并不是叮咛,只是太后娘娘让主子来大总管这里扣问一点事情。”
“太后娘娘也是传闻了三殿下本日哭上金銮殿之事,遭碰到那等事情太后娘娘也是非常心疼,传闻皇上还下旨将端木王府的恬郡主赐婚与三殿下,不知皇上是如何想的?”
凤楼千娇百媚的从辇车上走下来,理理青丝,对着小铜镜摸了摸脸颊,吊着嗓子问道:“不知太后娘娘让你过来找咱家,是有甚么叮咛没有?”
“大总管。”
“这个好,那为了便利老王妃给主子诊治,我们也不必去接了主子返来,就费事端木王府了。”
路总管当即扑倒在地,“噗”的一声吐出一嘴的鲜血,此中还异化着两颗沾血的牙齿。
“哎呀瞧这天色,也不早了,从尧王府到端木王府也有好一段路程,我们可别担搁了这位兄弟归去复命的时候。”
路总管一愣,跟着回身看凤楼就这么底子不将他放在眼里的飘然远去,怔了怔,然后俄然神采一沉,轻嗤了一声,“呸!甚么玩意儿?”
凤楼轻挑起的眉梢倏然划过一点冷芒,凉凉的睨了畴昔,道:“皇上的心机,岂是我等能够随便测度的?作为主子,就该守好主子的本分,少说话多做事,不然把稳大难临头。”
“接甚么接啊?端木老王妃一手医术便是宫中太医也比之不上,就烦请老王妃为我家主子诊治一番吧。”
“太后娘娘身边的大红人?那又如何?便是太后娘娘本人,也不敢对本大总管如此不敬,你个狗主子那里来的胆量竟敢唾骂本大总管?找死!”
这路总管当即额头冒了盗汗,连连点头说道:“大总管所言极是,主子这也是奉太后娘娘的命来大总管这里探个口风,仅此罢了。”
“如此打搅,实在是不美意义,还请这位兄弟归去之后代我们向老王妃,璟世子另有郡主,特别是必然要替我们向郡主问个安,接下去我家主子就交给她了。”
“兄弟,干得好!”
“甚么?不见了?连主子那停在端木王府门外的马车也不知去处了?”
“从速把主子接返来啊。”
而在尧王府门口,有马车踢踢踏踏的停了下来,那坐在火线驾车的侍从当即被人从马车上扯落下去,各种夸奖劈面而来。
早已走出几十步外,理该听不到这么点轻言细语的凤楼却俄然顿下了脚步,转过身来阴测测的看着他,道:“你刚才说甚么?”
话未说完,便是“砰”的一声,这一回是被一脚给踢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