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恬也很快收回了心神,又低头看那几笔勾勾画画,轻喃着说道:“这上面倒是没甚么特别的,只要一笔捐募给梓州的款项罢了,不过我先前仿佛听人提及过,梓州百姓们流浪失所,朝廷灾银灾粮久久不见踪迹。”
见她那无语斜目标模样,君修染轻笑一声,便转移了话题,道:“你但是从这里发明了甚么?”
“数字。”
“放开,你放开我!我不晓得你在说甚么,你儿子不是死了吗?他早就已经死了!”
三殿下忧思被关冷宫的母妃,乃至于表情烦闷,伤势几次,再一次的卧病在床了。
“纹银百万两,粮食一万担,另有布帛油盐等所需物品无数。”君修染随口说来,说完以后不由心中一动,眉梢轻挑,道,“如何俄然问起这个?”
端木恬不睬这个没事闲的慌的家伙,持续淡然看账,俄然翻页的手一顿,昂首看着他说道:“南边梓州境内产生涝灾,朝廷有没有拨出款项前去救灾?”
哎呀呀,那不就是文盲了?
君修染顿时目光一凛,脊背也下认识的挺直了几分,凝神如有所思。
德妃错愕尖叫,却被那女子死死的扣住了肩膀,将她压抑在地上转动不得。
“那你晓得朝廷拨了多少吗?”
世人都道三殿下孝敬,拖着那伤痛之躯奔进皇宫内里,不吝触怒皇上也要为母妃讨情,真让人可敬可叹。
“太子。”
“成佩兰,我儿子呢?你把我儿子抱到那里去了?”
端木恬的脑门上忍不住嘣起了青筋,冷冷的瞪着他,然后转转头淡然说道:“随你本身!”
而现在,阿谁理该伤势几次,沉重得连床榻都下不来的三殿下,却正闲闲的斜躺在出云阁内,托腮看着劈面低头翻看账簿的恬恬,忽幽幽一声轻叹,说道:“你说,我该跑到冷宫去看望看望她吗?”
“呃……”
君修染见状不由从榻上走了下来,凑到她身边去看她面前的账册,这一看便如同是看到了一本天书,上面勾勾画画的他压根就看不懂是个甚么意义。
三殿下神情更加生硬了,伸手指着那上面的勾勾画画,调剂了下表情,持续不耻下问道:“这些勾勾画画的,是甚么意义?”
他堂堂三殿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小小帐本一贯都是手到擒来的,如何也没想到面对他家恬恬所用的帐本儿,竟甚么都会看不懂!
“……”
君修染一愣,道:“这是天然的,官方产生灾害,朝廷如何能够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