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要去连岳找王妃?”
这是连岳的气势吗?
君修染屈指在面前桌上一下一下的轻击着,收回“笃笃”的声响,仿似敲击在他们的心头,让他们忍不住的一阵心惊肉跳,忐忑纠结。他凝神深思,半饷对白枫说道:“去安排一下入连岳国关之事。”
端木恬坐在出宫的马车里,伸手揉了揉因为一晚喧闹而有些肿胀的脑袋,忍不住的如此妄图了起来。
“如何如何,这不错吧?”连炔仍然拉着她没有罢休,指着面前的赌桌一脸献宝似的说道,“这但是朕想出来的体例。昔日里的那些个甚么宴席实在是过分沉闷无聊,刚巧朕传闻了官方有这么个游戏,便干脆将其搬到了这里,顿时一概宫宴中的沉闷有趣,风趣极了。”
前面更热烈,很多人凑在一起哄叫着,闹翻了天。
这一场宫宴下来,全程打赌!
在她头昏目炫时,却有人一下窜到了她面前,二话不说拉了她的手就往里走,兴冲冲的说着:“木言,你可算是来了,朕都已经等你好久。来来来,从速的,陪朕一起玩儿几把。”
端木恬神情冷酷,闻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垂眸,说道:“皇上恕罪,草民不喜好玩这个。”
他看着赌桌边的一张张各色面孔,笑得发自内心的欢乐。
想到连炔刚才跟她说的,陪他一起玩儿几把……
言毕,两人四只眼睛齐刷刷落到了他们家主子的身上。
他是用心的吧?或者他实在已经晓得了她的另有目标?
开初端木恬也听不非常清楚,但跟着走近,她听到了这些金尊玉贵的大爷们正在大声喊着“大大大!”“小小小!”
然后她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身边这兴高采烈的拉着她就挤进了人群里的连岳天子。
连炔还在眼巴巴的看着她,非常等候她的答复。
如何回事?这是宫宴没有错吧?却为何竟会这般喧闹?的确是与那最喧闹的庙会赶集过节的集市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里热烈得很,任何声音都能被敏捷的埋没,别人又底子没有决计的存眷她,以是她的话,也就只要连炔闻声了。
端木恬倏然间感觉这天下玄幻了,的确都将近思疑她是否又在不知不觉中穿越了,才会赶上这般无厘头,这般莫名其妙到的确不成思议的事情。
他不由惊奇,另有些不解,道:“不喜好玩这个?那不知木言你喜好玩甚么?有甚么想玩的固然说,看朕能不能给你弄出来。”
这话听着,君修染却俄然皱紧了眉头,站在中间的白枫适时开口,道:“连岳国被摄政王把持朝政已有十四年,那小天子竟会被一个妃子失手推入河中还眼看着他被水流给冲走实在蹊跷,王妃如此冒然的踏入出来,怕是会被卷入到那旋涡当中。”
然后他转头,看向端木恬,说道:“如何,木言,你也陪朕一起玩儿几把吧。”
就在她如此想着的时候,连炔已拉着她一起披荆斩棘到了最中心,入目所及,一张庞大的圆桌摆放在中心,四周围满了高贵的大人公子们,一个个眼冒绿光,红光满面,死死的盯着中心还在不竭翻滚的骰子,如一匹匹饿狼,神情扭曲,脸孔狰狞。
若非机会不对,她是真想将这连岳天子给灭杀了!
端木恬侧目,深思,这是作为一个普通的天子能说得出来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