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子若无其事的放下羊毫,看着朱红大字墨迹被风干,收起交给了站在身边的寺人,说道:“送回北疆!”
门外有喧闹声响起,然后听到凤楼在内里娇滴滴的喊着:“皇上,主子出去了哦!”
他站了起来,迈步就朝内里走去,身边陪侍的寺人一惊赶紧跟上,轻声说着:“皇上,您商讨国事忙了一个早晨,该安息了。”
确切是硬邦邦冷冰冰的,还没内里的一条板凳坐着舒畅。
凤美人顿时转头四顾,贼眉鼠眼的将御书房各个角落都细心搜索了一遍,见四周无恙,便朝天子挤眉弄眼的说道:“人家早在好多年前就坐过了,硬邦邦冷冰冰的还没板凳舒畅。”
躲过砚台,凤楼施礼辞职,御书房内就又只剩下了君天子。
“老王妃,没想到贵府的王妃竟还活着。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好动静。”有人朝着端木老王妃说道,“不过这么多年来,为何竟一向也没有动静传出呢?也不知那连启明将我国王妃囚禁,是想要做甚么?”
端木老王妃顿时神采一沉,却又在这个时候从身后传来帝师大人的声音:“章大人,你对老夫的女儿有甚么定见?”
“是!”
“与扶风的边疆之上,传闻比来也不是很循分。”
因而大炎和连岳的战役,再一次浩浩大荡的发作了。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凤楼袅袅婷婷的从内里走了出去。
老王妃闻言轻笑,说道:“老身倒是要看看,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到底能如何的诽谤?宁清虽是女子,但也是曾为我大炎立下汗马功绩,天下百姓有多少曾受她恩德?实在随便的几句诽谤就能扼杀的?”
他眨眨眼,嬉笑着说道:“哦!竟是真的还活着?这……这下有得热烈瞧了!”
“老王妃你能这么想,老夫天然也欢畅,就怕有些人歹意诽谤,害我那女儿辛苦返来,也不得安宁。”
“……”擦擦擦!
看着他的笑容,帝师大人神采沉凝,冷哼一声便走到端木老王妃的面前,拱手说道:“老王妃,传闻我那女儿还活着,老夫自是非常欢畅的,不过如果老王妃你也有所介怀……”
再然后,君天子才昂首看向御书房门外,说道:“出去吧。”
“这不是被皇上您分走了一半吗?”他满腹怨念,眉心轻蹙那叫一个楚楚不幸,那般弱弱的看着君天子,问道,“皇上,我说您为何坐着甚么都不干的,就有得银子黄金分呢?”
这话较着是不怀美意的,一个女人,在被别的一个全天下都晓得贺欢她的男人囚禁了十七年,若说甚么事都没有产生,说出去都没有人会信赖啊。
“……”
他那眉眼弯弯兴趣盎然的模样,让君天子看得一阵无语,说道:“两邦交兵,这是多么严厉的事情,岂容你如此打趣?”
“是!末将等愿跟随王爷!”
明天的凤美人也是鲜艳非常,盛饰艳抹花枝招展,他才刚一呈现,就让全部御书房内都充满满了芳香的香味,引得君天子嘴角连抽,看着他问道:“凤王爷今儿如何有空跑朕这御书房里来了?”
当动静传到大炎都城,朝中百官大家骇怪,当日便有上书弹劾端木峥的奏章,在御书房内堆成了山。
“哦?竟有这事?朕倒是分到了十万两黄金。”
君天子任由着那成山的奏章堆在那儿,连眼角都不去瞥一眼,而是召了朝中几位大佬入宫商讨,一向商讨到夜深人静,商讨到了天涯发白,新是一天又即将到来,这几位大人才从御书房内退出,一个个面上有着怠倦之色,神情却奕奕,看起来一个个都亢奋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