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衣跑出堆栈时头发还在滴水,像个落汤鸡普通在鱼市街上横冲直撞。他神采乌青,不知不觉竟又走到了那间茶棚。
小二一脸了然,回身要去问许鸣柏那屋,兰衣却在他身后大声道:“他们那屋也只要免费的。”
兰衣钻回车里,许鸣柏放下车帘,问:“他既然不要钱,你干吗还非要给他?”
兰衣只哦了一声,便进屋了,公冶随后跟进,小二站在门口,问:“客长要沐浴吗?”
啪一声,门栓落下。小二的按摩办事还没机遇倾销,只得不甘心肠去敲许鸣柏那屋的门。
兰衣忙道:“这只能怪你啊,谁让你沐浴还带个棍子的,被杵着了?杵哪儿了?”
兰衣此时脑中一团乱麻,他固然活了一万多年,却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类事,反应不及,非常无措。
“喂?”兰衣赶紧松开棍子去拍公冶的脸,担忧道:“你如何了?你不会儿一边沐浴还一边修炼吧?也不消这么拼啊!哎呀,你别吓我啊,你不会走火入魔了吧#¥……&&*”
见掌柜的不走,仿佛还想谈天,兰衣便道:“借贵地呆一会儿,我想悄悄。”
兰衣还在拽那根棍子,却拽了半天没拽动,不由迷惑地看向公冶,“你松开腿,你这么夹着我如何拿啊?这东西不扔出去,一会儿又戳着你!”
老板沉吟一声,道:“你们来的时候不对,比来这两个月入了鱼市,大些的鱼船都到琼江下流收网去了,来往这里的只剩下商船。这些商船都活着家手里,要定个位子颇费工夫。”
“干吗?”兰衣莫名严峻。
未几时,小二着人抬着两只大浴桶上楼,看那浴桶的个头充足坐下两小我。而沐浴用的浴巾皂角等屋里早就备好了。
“帮。”帮你脱!公冶还是攥着兰衣腰带,木讷的脸上两只眼睛亮晶晶直勾勾地盯着兰衣。
掌柜只好起家归去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