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耀口中说着,这一次却并非阿谀之话,句句失实,乃肺腑之言。
齐智上前,口中支支吾吾的说着,欲为岑震辩白,以求宗主开恩从轻措置。话方才说到一半,便被岩风所打断,无法到嘴边的话只能再咽归去。
“是你母亲,昔日邵家令媛邵卿!”
“是,宗主!”
吴耀惊诧,谁能够想到,昔日叱咤风云,名震江州的白虎宗三杰,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而反目。
“说来好笑,我兄弟三人竟爱上了同一女子!也因为她,至我兄弟三人反目,不复往昔!”
“这么说他是自恃有功?能当上主事长老,何人对宗门无功?这莫非就是他滥用权柄的来由么?依我看,岑震多次滥用权柄,毫无收敛之意,本日起免除其外宗统统职务,罚其前去光荣林守碑!”
吴耀面前,岩风也不避讳,口中缓缓说道。
“诶……”
昔日白虎宗三杰,岩风,吴天,苍夜。三人亦为师兄弟,只是不知为何,终究吴天,苍夜离宗而去。
“家父统统安好!”半响以后,吴耀方才言道。
“恳请宗主恩准弟子于殿外参悟!”
提到吴耀母亲邵卿,吴耀一脸惊诧,明显此前毫不知情,这让岩风感到不测。可毕竟这是吴家之事,现在的岩风只是一个外人,有些话不便多说。
修武之人,洗经易髓,体格健全,岂会因难产而死?多么荒诞至极,吴耀毫不信赖。
“匾上‘至尊殿’三字龙飞凤舞,威风凛冽,此中所藏剑意更是奇妙无穷,弟子痴顽,未能将之参透!”
岩风双目充满寒光,口中决然决然道。此言一出,世人惊诧,无人敢有贰言。
“韦长老,冯长老禁足期间,外宗统统事物暂交由你打理!”
岩风非常失落,却也无可何如。一日为师毕生为父,师徒讲究一个缘分,既然无缘,也没有需求强求,岩风自不会能人所难。
“宗主亲传弟子!”岩风笑道。
“哈哈……若你能将此中剑意参透,那才是怪事!”
“我娘本来是邵家令媛!”
吴耀一起跟从着岩风,至一大殿以外。殿外有两名青年扼守,二人见到岩风面露恭敬之色。
光荣林乃白虎宗光荣之地,历代白虎宗天秀士物设封王碑于此,所谓守碑之人不过是做些打扫封王碑的噜苏之事,趁便瞻仰先人之功劳。
现在,岩风正端坐于大殿上方,吴耀进入大殿,第一句话便是问吴耀如何样。
“这些年,你父可安好?”话锋一转,岩风俄然间对吴耀问道。
“额……多谢师兄!”
吴耀惊醒,方觉本身失态,口中言谢的同时,马上走入殿内。
不知不觉,吴耀已在此立足好一会儿,殿外等待的此中一名青年这才对吴耀喊道,将吴耀惊醒。
“甚么身份?”吴耀昂首,面露一丝不解。
岩风口中自语,吴耀悄悄于一旁聆听,未敢出言打断。
“宗主,岑长老之举固然胡涂,但他毕竟有功于宗门,现已贬斥为掌事长老……”
吴耀昂首,宫殿之上,至尊殿三字分外刺眼!至尊殿,意味着光荣,也意味着权力,若无宗主特许,无人可入此殿。
发展在吴家的这些年,吴天从未提起过岩风这个师兄,想来二人干系并不好。但听岩风忽有此问,仿佛并非如此。
吴耀迟迟不入至尊殿,岩风虽在殿内,却也知为何。除了至尊殿的这块牌匾以外,另有甚么能够让吴耀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