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捷尔这才放心,不再多话。
三人同时转头,竟是阿谁小偷男孩跟了过来。
不等男孩说完,董捷尔就卤莽地打断了对方,“有病就从速去找大夫,不是给你银子了嘛!为你mm找个好点的大夫,我们可不是甚么神仙,说不定还没银子好使,快滚吧!”
“没有也没干系…”单萱刚筹办说,你去药铺有郎中会开,不写票据也没事,不料董捷尔开口说道:“哎!我有!”
单萱和玉浓也对视了一眼,他们都太粗心,也不晓得这小男孩跟着他们有甚么用心。
“人家mm病了那么多天,你莫非要见死不救吗?”不待单萱回话,玉浓就对董捷尔大声吼道。
玉浓跟在宝庭身后,当她晓得烧热水竟然是用来接待他们三人的时候,就已经明白婉拒了,但宝庭对初年的话唯命是从,就连玉浓要帮手,都不让插手。
单萱接过纸笔,不一会儿就写好了票据,交给初年,又叮咛其要给半夏进补身材,多喝点红糖水之类的。
“她病了几天了?”单萱又问道。
董捷尔和单萱天然都是点头回绝,宝庭也不强求,因为初年跟他说过,客人喝不喝不消管,但茶水必然要上,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董捷尔最烦别人对他苦苦要求,死缠烂打,如果单萱初见他时是这副姿势,估计董捷尔此生都不会甩她。
没想到却惹来初年更信誓旦旦的包管:“我必然能!狗天子荒淫无道,等我…”
路上,董捷尔还非常忧心肠问,他不懂医术如何办?要不要先去城里请个大夫再一起去?
玉浓想想,还是担忧宝庭太小,烧热水会被烫到,跟董捷尔交代一句,便出去看了看。
单萱拉他不住,正筹办开口跟玉浓、董捷尔说,让他们先归去,还没说话就被董捷尔呵叱道:“你能不能别自作主张?大师一起下山来的,凡事筹议一下好不好?”
玉浓用力打了董捷尔的胳膊一下,“你少说一句,归正你也没筹算不去,在这类小事上有甚么好吵的!”
他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孤儿,早已经被实际逼着不得不自主自强。
这些被董捷尔看在眼里,便出声帮初年问了一句。“如何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