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多看,徐向晚将韩七的手搭在了本身肩头,本身则环上了他的腰肢,连扶带拖地将他扶出了假山的山洞。
没走多远,徐向晚公然瞥见了一个马厩,内里栓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
徐向晚这才发明这里是一座假山的山洞,洞府中心还摆着一张石桌。
终究,在将近看清那群人的时候,石门开了一条够一人出入的裂缝,徐向晚先扶着韩七出了门,本身也矫捷地跳了出去。
此人恰是替韩七守院子的老张头,他常日里与十三打仗很多,甚少与韩七见面,再加上春秋又大了,有些老眼昏花,一时没能认出韩七来。听到徐向晚道出了本身的姓氏后,心下感觉奇特,这才细心打量起了二人,一看之下顿时大惊,嘴里直嚷:“我的娘咧,大人这是怎的啦?怎的竟然受了伤?哎呀,这可如何是好,这院子就我一小我……我……我这就去叫郎中……”
可惜徐向晚身量不敷,底子够不上头顶的石壁,幸亏中间就有一个石凳,从速松开了韩七,来不及扶他坐下,就直接跳了上去,伸手就敲了起来。
“哎呀……你们是谁……”刚要走到马厩旁,后院的院门俄然开了,一个嘴里叼着旱烟的老头站在了门口,正满脸警戒地盯着他们。
没多大一会儿,老张头便套上了马车,然后开了这后院的门,与徐向晚一起将韩七扶上了马车。
此时韩七已经完整昏倒了畴昔,整小我都软在了徐向晚的身上。幸亏中间就是一个小亭子,徐向晚就将他放倒在石凳上,不再挪动他,免得又引得伤口流更多的血。
徐向晚的内心俄然“格登”了一下,这总兵府果然是回不得,那人恐怕是对方的眼线。
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影,徐向晚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幸亏她脑筋还没混乱,遵循韩七的唆使,快速敲了石壁。
老张头的确在为韩七做事,天然也认得玉佩上面的图腾,又见徐向晚是从脖子上取下来的,玉佩尚且温热,且玉佩上系着的红绳已经发白,明显带了不短的时候,这才信赖了徐向晚的确不是仇敌,因而赶紧答道:“这里离总兵府坐马车只需一刻钟,院子里备有马车,小的顿时就去套上送大人和您去总兵府。”
“现在去请郎中怕是来不及了。不知这里离总兵府有多远?您这里可有马车?”请郎中这一来一回的还得花上很多时候,如果这里离总兵府不远的话倒是能够直接回总兵府,这些日子为了替韩七解毒治伤,司徒衍一向都住在总兵府,并且就算司徒衍不在,也另有沈谦萸。
就在黑衣人触及石门的刹时,石门终究完整封闭,从徐向晚这里看畴昔,又成了一块严丝密合的大石头。
不过留在这里始终不平安,还是得尽快分开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