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是个谨慎怯懦的,看对方身份不凡,又来者不善,恐怕惹了祸事,赶紧将徐向晚和小九护在身后,谨慎翼翼隧道:“这位夫人,有话请直说。我家小儿、小女恶劣不懂事,还请不要与他们普通计算。”
另有一名春秋稍长,身材较胖的中年妇人站在少女的左手边,看徐向晚出去后微微皱了皱眉,别的倒是别无神采,看模样非常冷肃。
五郎闻言,当即挺身而出,冷道:“这位大婶。请你说话重视分寸。甚么叫你们薛家的丫环。我们固然家里穷,可都是清明净白的人家,莫要满嘴胡言。若你们来我们家中做客。我们自当将你们待若上宾。若你们是来家里肇事的,那么就请便吧!我们家舍粗陋,容不下你们这几尊大佛。”
只见左边的盒中整整齐齐地摆满了金光灿灿的大元宝,徐向晚数了数,足足有二十个。右边一个则摆着一整盒的钗环,金的、玉的、珍珠的、玛瑙的,看得人目炫狼籍。
这玉佩是韩七给的,要甚么时候韩七让她偿还,她拿不出来该如何交代?何况,韩七可没说将佩玉送给她,她那里敢将别人之物拿来换钱?这些金玉之物固然惹人眼馋,看着也令民气动,徐向晚却不得不回绝。
这还叫不仗势欺人?徐向晚撇了撇嘴角。若不是他们之前没有向他们逞强的话,现在恐怕还不晓得是一幅甚么样的场景呢!
反倒是站在其身后的尖脸少妇嗤笑了一声,厉声道:“猖獗,见到女人还不可礼!”
小女人右手边还站了一名纤细的妇人,模样中上,年纪与张氏相仿,一双眼睛到处流露着夺目和算计。
进了客堂后,徐向晚环顾了一周,见张氏和徐秋怡都只是站在一旁,不由得嘲笑了一声,独自走到一边,悠然得意地搬了一张陈旧的椅子,放在张氏身后,大声道:“娘,您在本身家,怎的让客人坐了主位,本身还站着?”
韩七送的东西?莫非是马铃薯?
那少女目光一闪,一阵银铃似的笑声后响起了一个轻柔动听的女声:“徐女人大可不必如此。我们本日前来不是找费事的。”
小九人小,不懂那些弯弯绕绕,听徐向晚说得好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徐向晚目光一闪,随即皱起了眉头:“我不明白你们的意义。甚么表少爷,甚么救护?我不过是一个你们口中普浅显通的乡间丫头,如何能够救护你们的表少爷?”
少女对劲地看着徐向晚等人的反应,淡淡地笑道:“这是黄金二百两,四套头面,充足你们过上充足的日子了。”
“那就请有事说事,说完就从速滚蛋,我们家不欢迎你们。”徐向晚想起差点就被人卖到薛家给这些人做丫环,本日又被面前几人一顿冷嘲热讽,顿时满肚子火气,语气天然算不上好。
不过,现在倒不是置气的时候。听这些人的说辞,这些人竟都是来自薛家。也不知他们所为何事?
那少妇挑了挑眉,满脸骇怪地望了张氏一眼,本觉得这妇人只会软弱谦让呢,没想到说话竟还绵里藏针,她如果和俩孩子计算了。可不就成了和孩子普通不懂事了?
说着冲少妇招了招了手,轻笑道:“宋嫂,把我们带来的东西拿出来。”
“如何,我们薛家的丫环不懂事,莫非还不能经验几句了?”少妇轻哼了一声,对劲地看着神采剧变的一屋子人,仿佛很对劲本身说话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