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在家没事儿就看到五郎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徐向晚晓得五郎喜好读书,就是家里没有前提。要真能在书屋找一份工,对五郎来讲就是天大的功德。
五郎也将本身的环境给朱掌柜说了一番,签了契以后便相互道了别。
店面是六扇朱漆木门,只中间的两扇木门开着,门口挂着土黄色幌子,上面写着一个大大的“书”字,门上挂着一个黑底白字的木头牌匾,上书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恰是“三心书屋”。
不一会儿,徐向晚兄妹俩便到了一个不大的门面前。
对于五郎的结壮不夸大,掌柜挺对劲,因而便淡淡地说道:“固然店里客人未几,但是活儿却很多,打扫、清算、摆放这些都是你的事儿。”
待五郎将药收好以后,徐向晚兴高采烈地拉着五郎便奔向了三心书屋。
和沈掌柜说好枸杞子的事情后,徐向晚没有急着分开,而是向沈掌柜扣问道:“掌柜大叔,向您探听个事儿。不晓得您现在忙不忙?”
“会。”五郎点点头。
“感谢掌柜的。不知甚么时候上工?”五郎喜道。
刚说成了一笔买卖,沈掌柜的表情很好,并且对于这个看起来机警又敬爱的小女人,沈掌柜也挺喜好,是以非常驯良地和徐向晚聊了起来。
这书屋是朱掌柜本身开的,朱掌柜此人固然看起来性子有些冷酷,人却不错,反倒是比他们设想中的好说话。
“到了,就是这里。”徐向晚的表情有些严峻,偷偷瞄了一眼店内,便停了下来。
五郎却没有这般悲观:“这店里就我和朱掌柜两小我,恐怕得空的时候未几。更何况,我一个做工的,总不好去翻人家的书看。”
沈掌柜看了一眼固然衣衫洁净但却补丁补助丁的兄妹俩,眼底闪过一抹了然,轻笑道:“这你还真是问对人了,昨儿个另有朋友提起,说要招个工。我那朋友是春凤酒楼的掌柜,想要招个跑堂的,一个月八十个铜板,管吃住。就是活儿累了些,小兄弟可有兴趣?”
如许算下来,人为固然不如东风酒楼,不过在郭家镇来讲还算是不错的了。
“掌柜的有所不知,小子仅是看起来小,实则已过十岁了。”五郎不卑不亢地答道。
传闻一个月有八十个铜板,五郎的眼睛一亮,便要开口应下,不过却被徐向晚抢过了话头:“感谢掌柜大叔,这人为确切隧道。不过我哥固然没有上过私塾,却能写会算,不晓得有没有招人算账的?”
沈掌柜点了点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