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设好张氏后,徐秋怡留在家里洗衣做饭晒枸杞,小九跟着隔壁陈四郎去拾稻穗,只要徐向晚跟在五郎身后,不情不肯地往镇上去了。
沈掌柜一听,顿时哈哈大笑:“你们有多少就送多少来!我们仁德堂再多都不敷。”
徐向晚下认识地点了点头,随即反应过来,赶紧点头,支吾道:“哪能,我就熟谙枸杞子,都摘得差未几了,还能采啥药?”
要想两个月以内摆脱被卖的运气,徐向晚能想到的只要迁出户帖后举家逃窜,要逃窜,起首得赚够盘费吧?这盘费可不是靠着卖卖野菜就能赚到的。
五郎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徐向晚,不容回绝地说道:“也好,不过我们一起去抓药,返来后我陪你上山。”
“一会儿我到镇里去看看能不能找一份工做。”五郎看了眼徐向晚,当真地说道。
沈掌柜顿时笑了起来:“本来是你啊,小丫头。来,给我看看你说的枸杞子。”
明显五郎也看出了不对劲,这才有此一问。
“掌柜大叔,前次和您说的枸杞子我随身带了些,你看看这是不是?”徐向晚出门的时候顺手抓了几颗枸杞子在身上,就是带给仁德堂掌柜查验的。
野味的确能卖钱,但也不会像徐向晚所说能卖很多钱,她打的主张是去山里寻寻药材,采野味只是借口罢了。
“那可不必然,这些东西也是野味,如果送到镇里的东风酒楼,说不定还能卖很多钱呢!”徐向晚瞥了眼有所意动的徐秋怡。
徐向晚心下一慌,目光四下乱扫,难堪地挠了挠头:“哥,我真的没骗你。”
徐向晚和五郎对视了一眼,嘻嘻笑道:“是啊,是我娘教我们晒的。”
听到这里,徐向晚脸上暴露了笑容:“哥,咱俩想到一块儿去了。”
面对五郎清澈的目光,徐向晚感觉本身有种无所遁形的感受,挣扎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开口。
出门在外,五郎不想让徐向晚过量地惹人重视。
见徐向晚的神情不似作伪,五郎这才松了口气。
五郎却只是淡淡地瞥了徐向晚一眼,没有开口。
徐向晚会心,对五郎的体贴更是感觉窝心。
徐向晚笑眯眯地将手中的枸杞子递给了沈掌柜。
“我说了你骗我了吗?”五郎反问道。
“这个我是真不晓得。”徐向晚看着五郎。
有些事情听起来过分古怪,就是她本身都了解不了,更何况别人?她很怕五郎他们将她当作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