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文?”即便一百文也很多了,五郎一点没感觉不满足。
沈三少爷从柜台内里走了出来,咧嘴笑道:“你个小丫懂的很多嘛,连半夏、当归也熟谙?”
五郎皱着眉头想了想,看着徐向晚等候的眼神,狠着心点了点头:“好,我们就去吃抄手。”
“我和我哥先出去一趟,一会儿再过来陪您谈天。”颠末大半个上午的相处,徐向晚与沈掌柜之间已经熟稔多了。
见徐向晚将本身忽视了个完整,沈三少爷有些许愤怒,正想出言相斥,却在看到她固执的目光后心下一颤,肝火顿消。
“呵呵,是还差了点,不过也差未几了。我们的枸杞子一共卖了一千九百六十文。”徐向晚不再卖关子,抬高了声音小声地说道,一边说目光还一边四周瞄了瞄,恐怕有人听了去。
得了五郎的答复,徐向晚这才拉着五郎穿过门路,往西市走去。
五郎看徐向晚往前面去了,这才回过神来,一起小跑跟了上去。
“只如果好药,仁德堂一概不拒,代价从优。”沈大老爷面色凛然,直觉面前的小女童会带给本身欣喜。
固然老板人忙,徐向晚他们的抄手却上得很快。不一会儿一其中年妇人便端着两大碗鲜香四溢的抄手送到了徐向晚兄妹桌上。
五郎扬了扬眉:“两百文?”
这是他们第一次本身赢利,二十文也不算少了,能本身赢利就是一个好的开端,五郎内心暗道。
这是兄妹二人第一次下馆子,徐向晚是镇静非常,五郎则是严峻忐忑。
不过是个不懂事的黄毛丫头罢了,本身堂堂一个七尺男儿何必同她普通见地?沈三少爷摸了摸鼻子,撅了撅嘴,并未认识到本身也不过就是个身高不过五尺的黄口小儿罢了。
“啊?”五郎被徐向晚说得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二十文还只是零头?也不是两百文,难不成是……”
五郎不敢说出阿谁惊人的数字。
这回五郎倒是皱起了眉头:“才二十文啊?不过也不错了,毕竟这枸杞子我们只是破钞了些力量罢了,也就买碱的时候花了五文钱,还赚了十五文,跟白捡的也差不过。”
徐向晚仍然摇了点头,眼底带着浓浓地笑意。
出了仁德堂,徐向晚问道:“哥,你晌午不是还要给朱掌柜做饭么?”
“一……一千……千……”饶是五郎脾气沉稳,也被徐向晚说出来的数量震惊得目瞪口呆,久久合不拢嘴,连说话都结巴了。
“好咧,我就等着晚儿丫头你返来陪我了。”沈掌柜笑眯眯地朝着徐向晚挥了挥手。
徐向晚停下脚步,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这还能有假?”
兄妹二人来到周记抄手铺,点了两碗两文钱一碗的鲜肉大抄手,找了个最角落里的位置坐了。
“没事儿,我向朱掌柜告了假的。”五郎晓得徐向晚担忧甚么,当即答道。
徐向晚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哥,你也太轻易满足了。二十文,零头也不止这么点儿啊!”
“掌柜大叔,您现在可得空?”徐向晚抬头问沈掌柜。
五郎难堪地笑道:“打搅沈掌柜了,舍妹恶劣,多有叨扰,还望沈掌柜不要见怪。”
“哥,你如何跑出来了?”徐向晚皱着眉头看向五郎,恐怕他迟误了做工,让人家掌柜心生不满。
看了看逐步热烈起来的大街,徐向晚先向沈掌柜致了谢,又表示其想留于仁德堂内静候其兄之意,获得了沈掌柜的首肯后,这才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