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难堪地笑道:“打搅沈掌柜了,舍妹恶劣,多有叨扰,还望沈掌柜不要见怪。”
对于俄然冒出来的沈三少爷,徐向晚连眼神也欠奉,只是盯着沈老爷,等候着他的答复。
没坐一会儿便到了晌午,五郎趁着晌午客少,专门过来看望徐向晚,见其乖乖地坐在仁德堂内,这才松了口气。
“本日朱掌柜约了老友在东风酒楼相聚,中午不在店里用饭。”五郎答道。
“没事儿,我向朱掌柜告了假的。”五郎晓得徐向晚担忧甚么,当即答道。
“沈老爷,我家中另有一些半夏和当归等药材,不晓得仁德堂如果不要?”徐向晚正色道,完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徐向晚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哥,你也太轻易满足了。二十文,零头也不止这么点儿啊!”
五郎皱着眉头想了想,看着徐向晚等候的眼神,狠着心点了点头:“好,我们就去吃抄手。”
待五郎闭上嘴巴以后,徐向晚这才偷偷笑了起来,哼着小曲蹦蹦跳跳地往前面去了。
固然老板人忙,徐向晚他们的抄手却上得很快。不一会儿一其中年妇人便端着两大碗鲜香四溢的抄手送到了徐向晚兄妹桌上。
得了五郎的答复,徐向晚这才拉着五郎穿过门路,往西市走去。
“呵呵,是还差了点,不过也差未几了。我们的枸杞子一共卖了一千九百六十文。”徐向晚不再卖关子,抬高了声音小声地说道,一边说目光还一边四周瞄了瞄,恐怕有人听了去。
徐向晚抿着唇角,故作深沉地摇了点头。
“这差得也太远了,看来你是猜不到了。”徐向晚对劲地摇了点头,然后比出两根手指,在五郎跟前晃了晃。
这是兄妹二人第一次下馆子,徐向晚是镇静非常,五郎则是严峻忐忑。
周记抄手铺是郭家镇的老店。老板是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北方男人,面食做得非常隧道,抄手皮是现擀的,又薄又均匀,现剁的肉沫,内里加了鲜黄瓜和姜末,闻着特别暗香。
“掌柜大叔,您现在可得空?”徐向晚抬头问沈掌柜。
不过是个不懂事的黄毛丫头罢了,本身堂堂一个七尺男儿何必同她普通见地?沈三少爷摸了摸鼻子,撅了撅嘴,并未认识到本身也不过就是个身高不过五尺的黄口小儿罢了。
看到如许的五郎,徐向晚内心非常高兴,五郎的心机太重,背负的压力太大,是该松一松了。
将仁德堂内的事件交代一番后,沈大老爷和沈三少爷便坐上马车分开了。
这是他们第一次本身赢利,二十文也不算少了,能本身赢利就是一个好的开端,五郎内心暗道。
“哥,你如何跑出来了?”徐向晚皱着眉头看向五郎,恐怕他迟误了做工,让人家掌柜心生不满。
“啊?”五郎被徐向晚说得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二十文还只是零头?也不是两百文,难不成是……”
徐向晚停下脚步,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这还能有假?”
“一……一千……千……”饶是五郎脾气沉稳,也被徐向晚说出来的数量震惊得目瞪口呆,久久合不拢嘴,连说话都结巴了。
五郎看徐向晚往前面去了,这才回过神来,一起小跑跟了上去。
五郎不敢说出阿谁惊人的数字。
“好咧,我就等着晚儿丫头你返来陪我了。”沈掌柜笑眯眯地朝着徐向晚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