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晚没想到本身的运气这么好,随便出来逛逛竟然也能找到事做,并且还是在本身最熟谙的沈掌柜部下做事。
“咦?沈叔,你如何在县城?”一进门,徐向晚便发明了一个胖乎乎的熟谙身影,不是郭家镇的沈掌柜又是谁?
朱掌柜对五郎不错,人为给的也不低,晓得五郎爱看书,朱掌柜还特地答应他在余暇的时候翻阅册本,只要不弄脏弄破便可,碰到不懂的还能够向其就教,仿佛成了五郎的半个夫子。
沈掌柜听到声音,也抬起了头,见是徐向晚,脸上也是吃了一惊:“小丫头如何跑县城来了?哟,五郎和小九都在?这是来逛县城的?”
因为在郭家镇与仁德堂打的交道最多,徐向晚对甘泉县的仁德堂也感觉亲热,因而率先进了仁德堂。
正说得热烈,沈谦萸不知从那里钻了出来,在徐向晚身后幽幽地冒了一句:“何事这般欢畅?”
五郎看了一眼徐向晚,见其固然神采踌躇,眼底却有一丝意动,便点头道:“那我们就再去逛逛。不过,晚餐就算了,家里另有人等着,归去太晚怕他们担忧。”
几个的题目一起问下来,徐向晚都不晓得先答复哪个好,因而笑呵呵隧道:“我们到县城来走亲戚,筹算要住一段光阴。”
就是小九,也只是偷偷地看了徐向晚和五郎一眼,没有出声。
“沈叔,您不消管我们,您忙您的,我们就是路过来看看,一会儿就走。”徐向晚笑眯眯地说道,暴露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沈掌柜闻言倒是没再诘问,热忱地将徐向晚兄妹三人号召进后院,还招来小厮给他们三人泡了热茶。
五郎扫了徐向晚一眼,不悦道:“晚儿,如何说话呢!”
沈谦萸从小糊口在府城,固然沈家在甘泉县也有财产,不过沈谦萸对于甘泉县却并不熟谙,之前还想着得空了就到处转转,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
沈谦萸要跟着沈掌柜历练直至夏季,沈掌柜到县城来,他天然也跟着来了县城。
郭家镇离县城也就四十多里,五郎本身走得快些,不到一个时候就能走到。辰正上工,五郎卯正从家中解缆便可,是以五郎并未筹算辞工另寻。
“天然情愿,求之不得。”徐向晚喜得连连鼓掌,镇静得眉飞色舞。
“呵呵,甚么事儿也瞒不过沈叔您。”徐向晚不疼不痒地拍了记马屁,嘻嘻笑道,“实在吧,我是想到药铺看看能不能找点活儿干。我姨见我娘身子骨差,就想留我娘住一段光阴,将养将养。我就想着,归正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出来找点事儿做。想来想去,我就对药材最熟谙,以是就到药铺来碰碰运气,看哪个药铺有招工的。”
“沈掌柜,你本身忙去吧,我带五郎他们去县城逛逛。”沈谦萸朝着沈掌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