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徐向晚才六岁,但是比普通孩子都懂事,之前就是怯懦了些,但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将这些钱交给徐向晚,五郎很放心。
徐向晚赶紧接过药,将外敷的药放在床头的平头案上,只拿着内服的药跑去了厨房。
徐老爷子领着一大师子从田里返来了。
徐老爷子是个珍惜名声的,按理说应当不会同意分炊的。
“还不出来,是要让我这老天拔地的来请你?”说话间,崔氏已经到了东配房门外。
五郎不由得朝着门口瞥了一眼,还是是满脸不信:“就算三叔要将我们分出来,咱阿公也不会承诺。”
推测五郎会如此说,徐向晚便道:“阿公到底同意没同意我不晓得。不过要我看,阿公是很有能够同意的,毕竟现在咱家的日子不好过啊!将咱家分出去的话,一下子就少了五口人的吃穿用度。并且阿婆最不喜好咱家,我们分炊了,阿婆吵架我们的机遇就少了。”
但是此次环境又分歧,张氏是个病秧子,前几天徐向晚也发高烧,事情没做多少,钱倒是花了很多,明天家里还差点出了性命。要再这么折腾两次,不说钱花不花,就家里这点名声必定得完了。
郭家镇离徐家村约有十里路,五郎心急张氏,一起小跑,来回只花了半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