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掌柜谨慎翼翼地从怀里摸出一个锦袋。袋子里鼓鼓囊囊的,看起来装了不止一个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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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丫头你尽管卖力做出来就好了。”沈掌柜自傲地拍了拍本身的胸膛。笑得东风对劲,“不过这护手膏的盒子不大精美,我已经在宜州府那边找工匠订做了一批琉璃瓶。今后这护手膏便装在这琉璃瓶中。你看看,这些就是样品,你这几日要做的话,便装在这个瓶子里。”
徐向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哥,刚才我还感觉本身能够是在做梦,但是现在却不感觉了。你捏得我脸疼,不信你尝尝?”
也是,就算徐志邦不靠谱,可再如何说都是徐向晚他们几个的爹,如果他硬是要搬过来和他们一起住可咋办?
“还真是疼,应当不是做梦。”五郎呆呆地收回了本身的手,摸着本身被捏红的脸颊道。
坐在一旁的五郎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他晓得徐向晚会赢利,但是这也太能赢利了吧?
“唉,不管我们有多么不喜好他,他还是是我们的爹,这是没法窜改的究竟。”五郎叹了口气,也感到非常无法。
沈掌柜点头表示附和:“我也是这么想的,物以稀为贵,我们这护手膏贵在精而不在多。如许吧,我们仁德堂每个月限量发卖三十盒,代价不能超越拍卖价,但也不能低太多,就取个吉利数,定为八十八两银子一盒,丫头你看如何?”
这就像块牛皮糖,想甩也甩不掉,他为甚么就没死在内里?
他们现在算是小富之家了么?徐向晚心下暗喜。
要真和徐志邦他们住在一块儿,徐向晚真担忧本身一个受不了直接一包毒药将那几人给毒死。
“大叔您可真行。”徐向晚由衷地赞了一句。
“掌柜大叔,这琉璃瓶怕是不便宜吧?”徐向晚目光顿时被这琉璃瓶子所吸引,都有些挪不开眼。
五郎想了想,皱眉道:“我是有些担忧咱娘,万一咱爹……”
说完,徐向晚也伸出了本身的魔爪,两只手一起往五郎脸上号召。
这包装可比内里的护手膏贵多了。
“但是我不想和他住在一块儿,并且他还娶了平妻,另有了孩子。”徐向晚皱着眉头,只是想一想就感觉糟心。
“我就一小我,怕是做不出来太多。”徐向晚皱眉道。
“这些护手膏终究都是给朱紫用的,包装天然也不能差了。”沈掌柜笑道。
不说别的,徐向晚身上现在就有一百两银子,加上存起来的*十两,他们家现在就有靠近两百两银子了。
沈掌柜将两盒护手膏卖的钱遵循五成分给徐向晚后,又闲谈了几句,不等吃午餐便仓促回了甘泉县。
要凑够两百两银子,只需求明后天再卖一次豌豆尖就够了。
一两银子一个的琉璃瓶,完整能够拿去做安排了。
沈掌柜见徐向晚一向猜不到,本来镇静的表情都快淡下来了,只得本身说道:“一盒护手膏一百两银子。”
沈掌柜笑着点了点头:“不但如此,目前已经有二十多人找上我们仁德堂,说是想要预定这款护手膏了。”
一盒护手的膏子就能卖几十上百两银子,这也太不靠谱了吧?
沈掌柜点了点头:“天然不便宜,一两银子才得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