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果听徐向晚如许问,本来还充满笑容的脸上顿时垮了下来,愤然说道:“哼,我的手倒是皮外伤,但是听雨姐姐的肩膀却伤得有些重,差点就伤到骨头了,到现在还没法转动呢!甚么总……”
话刚说完,前面又有两个总兵府的丫头端上两个托盘,一个托盘内装了四碟小菜,一个托盘内装了包子、蒸饺等点心,一一为徐向晚摆上了桌。
“我的好女人,您这都睡了一天两夜了,那里另有力量?”木果见徐向晚一副心急的模样,赶紧讽刺道,“您别急,听雪姐姐顿时就过来了,一会儿您喝了粥再去看参将大人。我先服侍您梳洗。”
说完,木果便请总兵府派来服侍的丫环去打了热水来,给徐向晚洗了脸,簌了口。
虽说前两日已经有很多人见过她的女装打扮,不过到底还是男装更加便利一些。
木果和听雪晓得徐向晚饿了好久,却不敢让她吃得太多,看她喝了一整碗粥,又吃了四个水晶包,四个饺子,便不再让她吃了。
值得光荣的是徐向晚的年事还小,身子模样都还没长开,是以倒是没有招惹出甚么闲话来,或许这也是因为北疆的民风要比其他地区开放一些的原因吧!
“木果说听雨伤得极重,找郎中看了没有?”徐向晚内心有事,固然肚子饿,可也没故意机吃东西。
木果算是听雪姐妹的门徒,常日里和她们姐妹都非常靠近,见听雪瞪了本身,不但没有活力,反而还奸刁地吐了吐舌头。
饭后,徐向晚先去看了听雨,见其确切精力奕奕,没甚么大碍,嘴里还直喊憋闷得慌,这才放下心来。
对于这个赵总兵,徐向晚也是没有半点好感。当时她本身钻了牛角尖,一心想着韩七不好满是她形成的,心若死灰。可她本身求死和别人逼着她死是两回事,现在沉着下来想一想,韩七受伤中毒是因为金人的原因,就算真出了甚么事情,又怎能算在她的头上?顶多就是学艺不精罢了。若真的要究查任务,恐怕阿谁赵总兵才该算作头一份,毕竟他是总兵,负有团体批示的职责啊!阿谁赵总兵要拿下她,乃至还要将帮她说话的沈谦萸一并拿下,不过就是为了将他们当作替罪羊罢了。
“木果!我饿了!”徐向晚晓得木果一贯是快人快语,可这里是总兵府,并且屋里屋外另有总兵府的丫环,那里能随便说话?因而赶紧喝住了木果,没让她持续说下去。
倒是跟着徐向晚身后的木果嗤笑了一声:“这位大哥那日不是挺威风的么?”
当时徐向晚能够没有重视到十八,但是跟着她身后的木果却看得一清二楚,这个十八看向徐向晚的目光但是极其狠厉的。
徐向晚传闻韩七醒了,一张仍有些惨白的小脸一扫前几日的阴霾,当即就扬起了光辉的笑容,翻身便要下床,却没想到手脚有些虚软,差点摔下床去。
好几日都没有端庄吃过东西了,徐向晚才喝了一口粥,顿时就感觉饥肠辘辘起来,若不是顾及着形象,怕是要开端狼吞虎咽了。
“但是晚儿来了?”木果的话音刚落,韩七仍有些衰弱的声音便传了出来。(未完待续。)
木果撇了撇嘴,悄悄地朝着门外呸了一下,这才规复了笑容,朝着徐向晚道:“女人稍等,我顿时去厨房……”
徐向晚想也没想便道:“还是男装吧,这里固然是总兵府的内院,可到底还是男人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