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晚细心打量了一番,眼睛微微一眯:“这个看起来很像是传说中的南疆极毒之物。”
徐向晚来到五郎跟前拉着他的手上高低下查抄了好几遍,确认他只是手臂上受了些外伤,并且已经包扎了过后,这才完整放下心来。
贺谷清起家,带着二人穿过两道玉轮门,最厥后到一处繁花似锦的后花圃,花圃深处有一栋竹楼,竹楼四周都有手持大刀的大汉扼守,个个气味绵长,明显都不是平常之辈,戍守非常周到。
贺谷清倒是无法地摇了点头:“这事儿的确是我田青庄办得不隧道,只怪上面办事之人操之过急,又曲解了庄主的意义。差点变成大祸。不过女人已经脱手惩戒了我田青帮之人,他们违背庄主号令,天然也会遭到呼应的奖惩,还望女人息怒。”
没等青衣男人说话,徐向晚已经快速跑上了楼。
徐向晚正在奇特贺谷清为何要将客人带入内院而非外院的会客堂,就见贺谷清伸手将他们二人请进了一处都丽堂皇的客堂。
贺谷清天然也晓得徐向晚不会等闲信赖他所说的话,不过他也没有辩驳,而是好脾气地笑了笑,端着茶杯吹了吹,喝了一口热茶。
见过面后,徐向晚和五郎连话都没有多说两句就被贺谷清带走了。
南疆眼镜蛇毒,那是剧毒之物,没想到竟然要用来炼药。
听到楼上有声音,徐向晚在楼下冲动地喊道:“哥,是你吗?”
贺谷清听徐向晚一说,眼睛便亮了亮,没想到这丫头公然有些真本领,这东西在大周朝极其罕见,很多郎中药师就连听都没有传闻过,更别说辨认了。
固然不能顿时将五郎挽救出来,但是能够亲目睹一见五郎,徐向晚天然是欣然同意。
见徐向晚不为所动,贺谷清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明显对她的表示还算对劲。
密室内摆放着各种药罐、炉鼎、大锅,完整就是一间大型炼药房。
对于徐向晚来讲,这的确是一笔极其诱人的财产。不过她却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嘲笑道:“我师父现在受了重伤,若不是我刚巧赶上,怕是活不成了。不过。贺先生也晓得我现在来不是为了究查我师父受伤之事的。贺先生,废话还是少说。你们田青庄到底要如何才肯放过我哥?”
玉匣中心放着一个茶色琉璃瓶,瓶口用木塞蜜蜡密封着,内里装着一颗颗泛黄的晶粉。
要晓得,田青庄的少庄主田恪是庄主田震的独子,现在已是病入膏肓,人事不知了。郎间断言,如果没法炼制那味药丸,顶多还能撑上半个月。
青衣男人见徐向晚身后还跟着贺谷清,倒是没有禁止徐向晚,而是朝着贺谷清行了个礼后便抱着长剑冷静地站在了一旁。
这一次贺谷清让人将沈烨请到了客堂,只带着徐向晚一人去了密室。
眼镜王蛇毒的毒性与浅显眼镜蛇比拟还要强上一分。
“我哥就在这里?”徐向晚还觉得对方会将五郎关在近似于地窖之类的处所去,没想到竟然是放在这么一个鸟语花香的花圃子里。
“枉你们田青庄还自称讲江湖道义!你们先是诱使我师父落入你们的骗局,输钱后又以赌债相逼,逼迫我师父替你们炼制药丸,被我师父回绝后,你们竟然对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白叟脱手,伤得他现在人事不省。更可爱的是,你们不但伤了我师父,还试图要绑我和我哥。我哥为了帮我引开你们,竟然也落入了你们魔掌,现在蒙受囚禁,你们这叫讲究江湖道义?”徐向晚越想越感觉憋屈,连茶水也没喝便开端责问贺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