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倒要问问你们,你们有证据能证明本王干了那些事儿吗?”
“你!!!”耶律克顿觉气结的瞪视着崔公公,却又找不出一句话来辩驳,只能将所遭到的这股子气憋在心底。
是这个国度君主继位的第一候选人。
“主子服从。”崔公公接过了季琉璃手中的密信,视野在密信上先是一扫而过,却下认识地惊叫出声。“天呐!”
现在,竟然就凭着几封委实子虚的密信就想要治本王的罪?
几封不晓得从哪儿来的密信,谁能证明此中内容的真假?
那么不管成果如何,他们这些朝臣必将都会成为这场无烟之战中的陪葬品。
崔公公悠长的话音刚一落下,本来就暗潮澎湃的朝堂内顿时候掀起了惊涛骇浪。
郡主,就劳您受累再利用一次实话水如何?”
好笑!当真是好笑!
郡主在朝堂上如何定夺圣裁那是郡主的事儿,用不着您来指手画脚,在场有资格对郡主言行提点的就只要摄政王一人!
既然克王爷、智王爷不肯承认罪过,事到现在也只要独一一个挑选了。
“你们搞错重点没有,重点是智王、克王、放心买凶毒害君主、撤除摄政王及苍王啊!”
这是统统人都不肯意去料想的将来。
常常一到这类有人言语冲犯季琉璃的环境,就到了崔公公出场的时候了。
“呵,负隅顽抗罢了。”金秀玹讽刺着耶律克、耶律智的冥顽不灵,看向季琉璃。“耳闻郡主前日在朝堂以一瓶能让人实话实说的‘实话水’,为摄政王生母洗清了多年来的委曲。
“求荣?!!求个鬼荣!东临还式微魄到需求别国的布施才气安然保存的境地!”
第三封,是智王爷一样花十万金聘东临国第一杀手构造千凰诛杀摄政王及苍王的左券及买卖票据。
“请郡主明断!”
俗话有云。
“原觉得克王是最合适成为继任君主的人选,没想到竟然有卖国求荣的筹算!”
正在耶律克生着闷气的时候,一旁的金秀玹再次掷声。
“不成理喻,的确就是不成理喻!我东临好歹也是泱泱大国,岂可向他国朝贡寻求庇护?”
“倾城郡主。”耶律克则是昂首看向季琉璃,对峙否定密信到底。“小王的忠君爱国之心六合可鉴,祈愿手足敦睦之心也是日月可昭!
“猖獗!”崔公公大声呵叱着耶律克的大不敬。“克王爷,固然您贵为王爷,但现在执掌朝政大权的是倾城郡主!
固然只是几封密信,固然只是几封来源不明且不知是真是假的密信,可众臣还是没法去质疑密信的实在性。
最后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