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然看了一眼柯冬的神采,用心在她面前摸了摸本身的储物戒,然后指指本身,又指指胡金。
“阿谁...不是说,此次结束今后才给你答复么?”
柯冬的体力倒是不错,跟着一群淬炼筋骨的修真之人,到没有喊累。
而白邢彻等人也并没有对此有多不测,反而他与他随行的三个部下早把一身笔挺得戎服,穿上尼彩裤,腰间別着枪,身上换成了无袖背心,还是穿戴防弹衣,只是防弹衣模糊能看得出上面另有些许奇特的纹路。
她想不通,也就干脆不管了,船到桥头天然直~
问个题目,有那么难答复么!
反倒是胡金,躺倒在地。毕竟,他是这么多人内里修为最浅的。
柯冬才晃了晃脑袋回过神来,“如何了?”
会不会我不好好修行就家暴我?
“想好甚么?”柯冬下认识的反问,下一秒她就想起来易然等她半天了,难怪神采越来越冷呢。
此次她事前吃了好几片晕车药,所幸不是躺着过来。
“收我,你绝对不亏损啦,我这不是还要考虑考虑如何和老板他说嘛?”
柯冬的脑袋却还在外太空。
没了热汤,又不似其别人能够用灵气蔽体,柯冬打了个寒噤,一股脑钻进帐篷里。
易然.....卧槽!易燃?这父母如何取名的啊?
越野车连小半山腰都开不上去,只得半途弃车而行。
“哎~~~不要活力嘛~~”柯冬小跑两步,又跟上易然的法度,又伸手抓易然袖子,易然倒是没有再甩开,只是没有理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