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行者举起手里的匕首就向床上的女王刺去。
“杀我?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我会怕被杀死吗?”行者哈哈大笑。
“哇……”阿痕小嘴微张,一脸不成思议。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兰因絮果,必有来因。”
“我再问你,你想如何度他们?”
三藏的火焰法身一笑,眼里有通透的琉璃色。凝法身的火是他的神识,那眼里的色采则是他悟出来的禅。
“那她一个死人她会怕被杀死吗?”
“我为甚么要拦着你?”
阿痕手中长剑一舞就削掉了行者握着匕首的手。
地藏王菩萨昂首看了三藏一眼,道:“你我同修大乘佛法,我度不得你。”
“我禁止过了啊。”
“唐三藏!我这刀都要往她脖子上去了!我可没跟你谈笑,这一刀子下去光血就能飙十步远!”
“恰是贫僧。”
“度人?度我?”
“三藏法师,一千年前就是他冒充你的身份让女王和众大臣放松警戒,却在深夜变回本来的模样潜入女王的卧房向女王求爱,哀告女王招他作夫。女王那里肯依,便叫来近侍将他擒住并关进地牢。谁成想,天半亮的时候地牢里俄然地动山摇,一朵妖怪一样的花从地牢里冲出来。它只是摇了一下花苞就洒下一大片花种,接着那些花种又长成一株株和它一样的花,那些花很大,花瓣里还长着很多牙齿。它们见人就咬、见人就吸,等那些人被它们杀死今后那些花又钻进他们的尸身代替他们活着,当其别人和他们亲热地打号召时,那些花就暴露本身的獠牙搏斗,一向到西梁女国被屠国。而这些,都是阿谁行者干的功德,他有体例节制那些花。不但如此,阿谁行者还用全西梁女国的人的尸身布阵,瞒过了天道,免受天谴。三藏法师,你登塔的时候看到的那些白骨就是西梁女国惨死的子民们,而白日你们看到的都是被阿谁行者节制住的西梁女国人的灵魂!”
接着在阿痕惊诧的目光里,他带着阿痕找到了那具穿戴天蓝色长裙的白骨。
“是。”
“有所度之,必往度之。”
“可你不是还没杀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