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子莲mm么?好些日子没见,mm的气色但是好得打紧。”贤妃热络的拉着纤漠的手,一边说着一边向太后的方向走去,倒是有做姐姐的模样。
太后娘娘眼里精光闪过,一双柔荑拍在惭洛的手背上,娇叱道:“哀家那里是让你看灯,是在让你看人。”说了一句,太后娘娘顿了顿,转过甚对纤漠说道:“子莲,你抬开端来给我们皇上瞅瞅。”
但是到了这一步,她已经没有后路了。纤漠面上不动声色,眼神却没有涓滴的畏缩,学着惭洛冷冷的语气反问道:“你觉得,当时的我会对你说实话么?”
纤漠不晓得,惭洛不是不转头,而是怕转头,他怕,怕瞥见纤漠眼中的怜悯。他是天下的王,在他的天下里,容不下怜悯。
“哦?连皇上都感觉美?”太后娘娘语气进步了几分,话锋一转的问:“那,你说她美,还是哀家美?”
“去那里?”纤漠没动,心中的迷惑一天不解开,对柳子莲,她便一天不能信赖。
给太后娘娘和惭洛问了安,纤漠才站直了身子,将手中的花灯向前抬了抬,花灯不甚敞亮,在冷风下,如许简易的花灯,倒是透着一股子的落寞。
冷风中,惭洛的身子竟有着丝丝的颤抖,浑身被酒气满盈,他忍不住向纤漠的怀中瑟缩了一下,英挺的身子,伸直成一片孤傲的残叶,仿佛在等候被泥土腐蚀的刹时。
纤漠嘲笑,挑眉道:“聪明的你,莫非看不出,今晚太后娘娘选的不是花灯,而是花灯的仆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