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瀚的脸一下就全白了。
穆子瓜扬起眼皮,看周瀚一眼,对他笑笑,两颊都是惨白的,除了中间的一抹红,红白相映,煞是风华,可惜那是病态的美。
周瀚不折腾了,周福毛1号更加饥渴地扒他的裤子了,先将他的短袖往头上脱,用力扯掉,接着就是周瀚的裤子,嘶啦的一下,裤子被扒了下来。
秦深不晓得该说甚么好,只的感慨风水轮番转啊,命一字可真谓是奇,兜兜转转,始终都离不开它。
“你除了信赖我别无他法。”周福毛1号冷冷地剐了穆子瓜一眼,“你这么在乎他,不想他死的话,就乖乖听我的话,我对劲了我就会救他,不然你就让他等死吧。”
周瀚内心一格登,有种不妙的感受。但……
“宝贝儿,别怕,”周福毛1号在周瀚耳边吹气,声音低如夜魅,“我爱你。”
“我就是身上有些烫,头有些晕,其他没事。”说完,穆子瓜嘿嘿一笑,笑到半路又咳嗽了起来,咳得声音沙哑,神采更加惨白,却衬得那一点红润更加显眼。
跟着他的话落,他的手已经极其不循分地从周瀚的腰后摸了出来,冰冷的手落在周瀚的腰肢上。激起了一层鸡皮。
但这并不能禁止周福毛1号的性.欲,相反他仿佛还真当挺合适变态二字的,周瀚越如许,他就越镇静得要命,就连那凶器都跟着大了几分,手也更加残虐地在周瀚身上来回摸索,终究落在了那两点上。
周福毛想要的是一个能给他反应,与他共赴*的,而不是如许如何都没有反应的周瀚。他一咬牙,转成分开。
周瀚心如死灰,手脚都被绑着,就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待宰。
周福毛1号很快就呈现了,他手里还端着一杯水。“如何了?”他问。
“你给我喝的是甚么?”周瀚瞠目欲裂。
周福毛1号原名姓商,叫致远,是某位企业家的儿子,而在这位企业家几个月后果获咎周家而被迫停业,而他的独子也就是周福毛1号也惨遭毒手,出了一场车祸,脸孔全非,身后还跟着一群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