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逸愣了愣,笑道:“女人不必这般严峻,虽不知这伙人找王妃所为何事,但我对王妃当真绝无歹意,本日来找王妃也确有要事。”
“王妃。”百里逸淡淡的扫了一眼碧渊拜别的背影,扬唇一笑,“想让那丫头归去搬救兵?你以为她跑得过我带来的那些保护?”
“王妃的mm与王妃长得确有几分类似,我也曾经思疑过她,可究竟证明……她并非我想找之人。”百里逸直视着苏紫瑶惊奇的眉眼,唇角微微上扬,“王妃与静妃同父异母,她的娘亲苗疆有很多人都见过,苗疆厥后固然惨遭屠城,但有些搬家别处之人还是幸运活了下来,找个见过静妃娘亲之人并不难,我多方查证,确已证明并非画中之人。而王妃的娘亲则是久居内阁,鲜少有人见过她的真容,至今仍没有人能够精确说出她的音容笑容,只模糊传播过圣女之容与其母甚为类似的流言,以是,我该思疑之人独一王妃。”
“你还真是有备而来,话都让你说了,你还让我说甚么?”苏紫瑶看着百里逸那理直气壮地模样,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扬袖侧过身去。
将苏紫瑶的反应尽收眼底,百里逸更加肯定本身心中所想,低声问道:“王妃可识得这画中之人?”
碧渊一愣,这才算是明白了过来,点了点头,拭去脸上的泪水,回身拜别。
百里逸双眸微微眯起:“我信赖王妃这般聪明,不会看不出来这画卷所用纸张,墨砚尽皆陈腐,少说也有十几个年初,十几年前王妃尚且是个女娃娃,画师怎能够未卜先知,晓得王妃十数年后的倾世容颜?”
苏紫瑶亦毫不害怕的与其对峙:“这天下间长得类似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殿下何故认定本宫与这画中之人便有干系。旁的不说,便是我那mm便与我有几分类似,也与这画中之人有几分神似,怎的七殿下不去思疑她,却来思疑我呢?”
“我倒是忽视了。”苏紫瑶状若无辜的又看了一眼这陈腐却被庇护得很好的画轴,又道:“既然这画轴这般长远,本宫从小在苗疆长大,便更不成能熟谙这画中之人了。”
苏紫瑶浑身一震,回过神来,最后看了一眼画卷之上的人,故作沉着道:“殿下从哪找来这么好的画师,竟能将本宫画得如此惟妙惟肖?”
话音未落,苏紫瑶只见得百里逸手腕一转,手中的折扇不知何时竟已换成了一卷小小的书轴。
“王妃莫急,第一次见面之时,我便感觉王妃的样貌与我之前见过的一名故交甚为类似,故而前次在敬藤斋才会与王妃面前失礼。”
百里逸莞尔一笑,手中的折扇一收,挥手让身后那些黑衣人今后退去:“王妃莫要曲解,找这么个处所,是因为接下来我想说的事情,非常首要。不但愿除了你我以外的任何一小我晓得,信赖我,本日我们的说话若被故意人听了去,鼓吹开来,对王妃绝无半点好处。”
百里逸脸上的笑容刹时敛了下去,盯着苏紫瑶的脸看了好久。
苏紫瑶被他看得有些不天然,刚想出声提示,却听得他收回一声赞叹:“王妃这张脸倾国倾城,环球无双,委实令人一见惊鸿。”
苏紫瑶唇角微勾:“以是,七殿下所言不虚,那七殿下是思疑我与殿下这位故交有关?可惜的是本宫从小便居住在苗疆那山沟沟当中,深居简出,底子未曾见过多少人,怕是要孤负七殿下的希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