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纤细的小手用力挥过,堵截秋姨娘一束头发,然后才把手收回来,但眼神却仍然狠厉,貌似在说:明天割的是头发,再有下次,我割的就是你的人头。
赵颜,这是我能为你做的事,固然你已经死了,但是我不想你的弟弟在你身后还在惊骇着你。
叶莲目工夫冷,唇边带着讽嘲:“是又如何?不就是一个老东西,我们镇国公府养了她那么多年,打她几巴掌又如何了?就算杀了她,我们也另有这个权力。”
走出夜阑阁,秋姨娘就忿忿的转头瞪了眼:“没想到这小贱人真的变了,并且变得如此放肆。”
“以强看人?我有那么陋劣吗?”
“那我就奇特了,她是如何变成现在这个模样的?还是说,这些年她一向在我们面前装脆弱?装无能?”越说,秋姨娘就越感觉能够,因为除此以外,她也没有想到其他来由。
直到叶莲母女都分开了,我才道:“奶娘,让你受委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