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一贺派既有雾障,那便不能遵守礼节了。
红绵听他这么一说,表情好了很多,她笑道:
说完,手指朝天:“那我们现在是不是能够走了?”
两人在幽州北郊找了一个偏僻之处降落。
“辛苦你驮我了,你归去吧。”
而后红绵跳下鹤背,自顾自的跟鹤说话:
突入雾域,他顿时两眼一争光,啥也看不清楚了。
邹奇依她之言,叮嘱两只仙鹤自行返回仙山。
故稍稍顿语,瞄了一眼红绵,说道:“我不是对付你,我是为了你好,你大抵不晓得,几年前我与人私通生子,犯下大罪,遵循门规,徒弟本来是要将我正法的,是大师伙讨情作保,我才活到明天,这罪我一辈子也抹不掉了,你是女人家的,我怕你跟我进收支出,有损你的名誉。”
邹奇哈哈豪笑:“好。”
邹奇指那荷包子:“都给你了,我身上现在一文钱也没了。掌观,实在对不住,你看下回给你行吗?”
红绵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开高兴心跳上邹奇的背。
次日天亮,邹奇和红绵拾好行装,便自下山了。
他在天上转悠,看得目炫狼籍,久久不肯降落。
红绵道:“长辈正愁不知如何归去呢,还是秋掌门考虑全面。”
喊声刚落,便见商君搀扶着蓝宫娥从堂屋走了出来。蓝宫娥一边走着朽迈的步子一边冲她翻了翻白眼,轻斥:“返来了就返来了,大喊小叫的,成何体统。”
他盯着她们俩,像是使了法力窃听着她们说话。
邹奇晃了晃手:“没干系,实在你的本意是好的。”
邹奇神采变得沉重起来,他像是领悟到了红绵心中所想。
邹奇怔了半晌,感慨:“一贺派才是真正的神仙福地呢。”
站在鼠岛高处了望,邹奇就跟谢宫宝初来鼠岛时一样,被海面上腾起的白烟迷雾所震惊。平目一扫,这雾从南到北,不知有多宽广?昂首瞻仰,看不见这雾究竟有多高多厚?——红绵在他背上没下来,轻拍他背,手指雾区:“出来吧,有我呢,包管你迷不了路。”
邹奇说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要不明理,就显得吝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