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图霸没搭腔,拧着衣服看了看:
他低眉稍想,伸直脖子瞅了瞅纳兰图霸身后石门。
她把衣服端在面前左看右看,甚觉对劲,叠好搁在一旁,然后轻抚袖子带起一阵柔风将挡在她与谢宫宝之间的纱布撩开。在谢宫宝面前,她没有戴面罩,眉头飞翘入鬓,煞有霸气,不过嘴巴抿着笑,非常和睦,她问:“你刚问我甚么?哦对对,我是这么说过,既然说过,天然算数。”
接下来他只需缠住纳兰图霸便可,令她得空兼顾。
“你猪啊,你没闻声白龙使喊他谢掌观么。”
谢宫宝又喊:“纳兰图霸,出来吧!”
谢宫宝道:“敢问这机遇是何意?”
见湖劈面有一石殿亮着灯光,遂跃湖而过,昂首一看,石殿无窗,只要一扇半开半掩的大门。他把门干脆全推开了,伸直脖子望去,石殿内里灯光通亮,有桌有椅有床有混堂,看上去就是个浅显的宅子罢了。
他们就想了,教主执教以来,向来不准男人入后宫。
“娘的,这小子究竟是谁?我不会是做梦吧?”
广场及宫殿内均有大量的幡尸教徒巡查。
纳兰图霸含笑道:“赌过以后再奉告你,你大可放心,只是一件小事,我不会让你杀人放火的,更不会让你做违背知己的事。”
如此一来,谢宫宝需从正门杀入。
喊声方落,白龙使几个纵跃,从后宫迎出。
谢宫宝收拢幻剑,提剑在手,徐行进宫。
哪怕像吴冕、白龙使这等亲信也从没有过如此报酬。
……
“不敢,你还是给我徒弟缝吧。”谢宫宝搁着纱布看着纳兰图霸,烛光丽影,极是都雅。本来他鼓着胆量前来邀战,内心非常没底,此时纳兰图霸只顾缝制,不管其他,他窃喜不已,寻摸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想到刚才包抄谢宫宝,有些人不由后怕,建议抖来。
一尊端坐于右边一桌,手操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