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太,小哥的话都说了一半了,你就把手松开,让小哥把话说完嘛,二郎真君不让你们触碰甚么?是不是盘古斧?”胡三太爷见白灵槐拦住了魏猛,忙诘问道。
可没想到柳三先生早就有防备,抓着量天尺的手往上举起,手臂眼看着变长,一向把量天尺举到了棚顶处。
“陪着三位前辈打牌,你如何能当真呢?主如果为了三位前辈高兴,您三位说是不是?”白灵槐一心想把话题引开,严峻得连说话都不口吃了。
“胡三,你个老棒子,你是不是又说我好话了,你别觉得你背着我我就看不见你嘴转动了,就你会说是不是,你嘴那么短长咋不去北朝鲜帮手呢?人家火箭又掉海里了,你帮手吹上天呗!”
“不干啥,就是想到了随口说说。”
“二郎神为甚么抢她的烟袋锅啊?”
黑老太太接过烟袋,叼在嘴里深吸一口,说也怪了,不见黑老太太往烟袋锅里装烟,可她就那么一吸,烟袋锅里就冒出红红的火焰,也是她就那么一吸,魏猛顿时感受堆栈的温度刹时降落了好几度。
“甚么?一番一根金条?你们扯啥犊子呢,啥时候说玩钱的了?500克的金条,那很多少钱啊?”
胡三太爷朝魏猛眨了两下眼睛,小声隧道:“快把烟袋给黑老太太送去,不然她可就要骂你了,她骂人可刺耳了。啥磕碜骂啥!”
“你们这群没正行的老东西啊,我都快被冻死了,你们另有闲心打麻将!”黑老太太拉开堆栈的门,用她颤抖的手指着胡三太爷,扯着脖子骂起来,就像乡村的老太太,站在街上骂闲街。
“她的烟袋但是个宝贝,用来化解全部东北的怨气和戾气的。她是那怨气做烟丝戾气做火焰,就在她一吸之间,不晓得化解了多少怨气和戾气。猴崽子,晓得为甚么这堆栈这么热吗?那是二郎神把黑老太太的烟袋拿走了,她没法化解戾气,就让我们三个把没化解的戾气关在这里,内里冷吧,那院子里都是怨气,能不冷吗?”
“就是你忽悠我,让我把牌都打错了。你先说,人妖体到底有甚么特别的处所。”
二郎神君大费周章把她带入幻景,对她和魏猛“约法三章”,想必是不但愿让其别人晓得,以是白灵槐才把魏猛的嘴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