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珺芙一手放在桌上,一手支着下巴,思考了半晌才道:“小巧陪我到祠堂,我要誊写《心经》为祖母贺寿!”
“是大蜜斯!大蜜斯没事!”仆人中有人俄然大喊出声。
崔嬷嬷上前一步,欠身回道:“是的!不知蜜斯筹办送甚么礼品为老夫人贺寿?”
小巧有些不解,这誊写经文为何不在芙蓉苑里抄,还非得去祠堂里?蜜斯又不是不知那谢氏现在但是在祠堂中受罚,为何还要去和那毒妇人昂首不见低头见的。
只要谢氏一脸惊诧,她明显看着夏珺芙晕倒的,那药力足足能够让她晕厥几个时候的,如何会……如何会好生生的站在这里呢?
跟着油灯的扑灭,一股奇特的香味满盈在全部祠堂中,夏珺芙惊觉不妙,赶紧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含了一颗药丸在口中。
俄然间谢氏放动手中的笔起家,夏珺芙灵巧的问道:“姨娘这是要上哪去?”
见自家蜜斯看动手上的伤口还笑得出来,小巧长叹一口气,道:“我说蜜斯,您能不能长点心肝呀?这手掌上的疤痕都不知能不能减退,您如何还笑得出来?”
谢氏因是受罚,每一餐都是极其平淡朴实,而这几日小巧恰好每日为夏珺芙送来的不是鱼翅燕窝,就是山珍海味,看得谢氏一口玉齿都快咬碎在口中。
小巧为夏珺芙左手谨慎翼翼的换着药,夏珺芙看了一眼本身已近愈合的伤口,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容,没想到夙千珏给她吃的那药丸另有这等奇效,不止能够解百毒,更能使伤口愈合速率加快,只可惜没有多余的,不然她定要好好研讨一下,配制出一些放在身上才行。
那下人赶紧回道:“主子赶到的时候并未瞥见谢姨娘!”
谢姨娘的声音从夏老夫人另有夏老爷的身后传来,夏老爷顿时如释重负,回身便一把将谢氏拥入怀中,看似温馨动人的一幕,在夏珺芙这里就只剩下讽刺。
内心恨得牙痒痒,但是脸上倒是笑意盈盈,道:“还真是让芙儿笑话了!都怪我没有管束好下人,来此受罚也是应当的!”
天气已经全黑,火光映照着全部院子却如同白天,尚书府的护院敲响铜锣,大喊着:“祠堂失火啦!”
夏珺芙顿时双膝跪地,泪流满面的道:“是芙儿让祖母担忧了!只是……芙儿没能将那经籍带出火场……”
谢氏听到夏珺芙这话,心中便腾升起了疑虑,不晓得夏珺芙这小贱人又在打着甚么主张。
“蜜斯,谢氏也在祠堂里,你不感觉看着她内心堵吗?”小巧还是没能忍住问道。
小巧并不是一个不守时的丫头,恐怕是因为甚么别的启事来不了了,夏珺芙内心清楚,这统统并不是偶合,她倒是要看看谢氏还要耍甚么把戏。
“那就好!”小巧这才笑着点点头,但是仿佛又想到了甚么,便又皱起了眉毛,道:“蜜斯,那夏紫乔脸上的伤疤会不会也能够治好?”
她们分开府中这两日,夏紫乔一向待在房中,传闻因为上回不测脸上留下刀疤,便成日躲在房中,不是哭闹发脾气摔东西,便是对身边的丫环拳打脚踢,这事能传到夏珺芙耳中,天然也能传到老夫人那边去。
既然谢氏在油灯里加了迷香,她就将计就计,假装晕厥地趴在书桌上。
然后才缓缓侧头,佯装惊奇的道:“本来谢姨娘也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