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眯着眸子看着夏珺芙,从他的眼里看不出任何的情感,语气也非常平平的道:“说下去。”
这么一说夏珺芙也实在有些累了,昨夜大火闹腾到半夜,厥后也就偶然就寝了,直到本日一大早便去了平南王府,实在没有半晌消停。
上官芸儿看着很多年都未曾相见的嫂子,只感觉心中一道暖流涌过,不由的蓄满泪水,道:“嫂子……”
陆氏心疼看着上官芸儿,顿时湿红了眼眶,道:“说甚么傻话呢?嫂子从未怨过你,你哥哥也是,我们是你的亲人,在亲人面前,又何必如此要面子呢?”
过了不一会便听到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从本身头顶响起,“平身!”
夏珺芙才刚躺下没多久,便听到下人来唤她,道:“表蜜斯,皇上传来意旨,夫性命奴婢来请蜜斯前去花厅!”
过了半晌,皇上才缓缓的开口道:“夏珺芙是吗?朕已经听上官将军说了你与平南王府之间的事情,你可晓得,你此次这番行动便是获咎了平南王府?”
头部传来的剧痛,让夏珺芙脑筋更加复苏,她不在乎是否会触怒圣颜,因为她晓得,对于皇上这类职位高贵的人而言,挑选卑躬屈膝,亦或是样装不幸,都是没有效的,只要顽抗到底,死守原则才气获得尊敬。
“谢皇上!”夏珺芙这才缓缓起家,退至大殿一侧站好。
皇上抬手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眸光却非常锋利,接着问道:“那你也应当晓得,平南王是朕亲封的亲王,便也算是我皇族,你这般到平南王府肇事,就不怕朕治你个不敬之罪吗?”
夏珺芙心中暗叹,公然能坐上这个皇位的人都不会是甚么平常之辈,她天然是听得懂皇上这话恰是在摸索她,她微微一笑,道:“臣女既然敢到平南王府讨要说法,天然也不怕获咎平南王府!”
上官芸儿有些无法的摇了点头,道:“当时是我执意要嫁给夏正源的,就算过得再苦,那也是本身选的路,若不是因为芙儿那孩子,我……我恐怕至今也没有脸返来!”
啪!的一声,皇上重重的拍响了面前的书案,厉声斥责道:“歪曲亲王,你可知是极刑?”
夏珺芙也有些受宠若惊,物以稀为贵,这么贵重的药膏,除了太后和皇后,就算是贵妃都用不上,夙千珏竟然一口气给了她那么多。
夏珺芙微微将头抬了起来,眼睛却还是低垂着,她自是晓得,在皇上面前,是绝对不能随便与之对视的,这是端方。
陆氏笑呵呵的道:“是是是,芙儿你说甚么便是甚么了!我给你们安排了房间,这几日你们还是临时住在将军府,待平南王府这件事情过后,我们再去清算夏正源那牲口。”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要定臣女的罪又有何难?臣女只求皇上能在臣女身后,还臣女一个明净,莫让臣女身后还背负着无德泼妇,恬不知耻的罪名,如此……臣女死而无憾!”
看在别人眼里只当夏珺芙是思君心悦呢,暖月见蜜斯仿佛也对御王有好感,心中也是非常御王欢畅,想来御王做了那么多事情,总算是打动了蜜斯的芳心了。
陆氏没有再说甚么,只是紧紧的握住上官氏的手,畴前是她不晓得,现在她甚么都晓得了,毫不会听任夏家的人这般对待上官芸儿和夏珺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