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府中的人固然不敢明着说出来,心中倒是非常清楚,夏正源对上官氏冷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若说因为妒忌而生出暗害之心,确切没有任何压服力!
在场的人当然不是傻子,听到素月这番前后不符的说辞,各自心中也有了一番计算。
“回老夫人,方才在夫人房中找到的只是一些冰糖粉!奴婢方才刚想说,素月便俄然跪下,以是才……”碧玉用心将尾音拖得很长,而后便已有所指的看了地上跪着的素月一眼。
而夏正源却如何也不肯意信赖,这统统的始作俑者都是谢氏,便道:“若真是婉晴做的,她又怎会傻的将剩下的药粉留在房中,这定是有人歹意栽赃嫁祸!”
她抬起手臂擦了一把眼泪,才又接着说道:“夫人她妒恨老爷您心疼柳姨娘,便命奴婢将滑石粉洒到燕窝中,送来给柳姨娘,奴婢也是出于一片忠心,才一时胡涂……”
夏正源那副凶恶的模样,让四周的人都有些心惊胆战。
夏正源一听到本身母亲说如许的话,也恶狠狠的瞪着上官氏,当初因她是上官老将军之女,常日里才顾忌她两分,没想到竟让她养成了这般目中无人的模样!
夏珺芙听到此话不怒反笑,道:“父亲,若本日之事真是我与母亲所为,您当如何措置?”
夏珺芙对劲的点了点头,又接着道:“素月,你可晓得,毒害柳姨娘腹中胎儿,谗谄谢姨娘,这两条罪名内里随便一条都能让你丢了小命!你方才的话,讹夺百出,你莫不是当这堂上的人都是傻子?如果你能将事情原委道出,本蜜斯定能保你一命!”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一惊,夏老夫人也皱起了眉,夏珺芙所言不虚,谢氏自进门那一日起便是受尽宠嬖,倘若上官氏真是心机暴虐的毒妇,又怎会放着谢氏在府中安安稳稳那么多年,乃至一度将本身身为主母的权力交到谢氏手中。
说着,便将手中的一个牛皮纸包展开,碧玉走畴昔,用手捻起一点那红色的粉末放入口中,随后才道:“这是滑石粉!”
“休书一封,你与你娘一同滚出我夏家!”夏正源一字一句,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上官芸儿,你这个蛇蝎妇人,不但企图暗害我还未出世的孩子,还仗着你娘家的权势,就这般不将我们看在眼里,我夏家怎能容你这么个毒妇!”夏正源看着上官氏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和本身有甚么深仇大恨的人那般。
夏珺芙望着她的眸光垂垂放冷,声音也压得极低的道:“这么首要的事,你如何能够忘了呢?那药粉恐怕是放到谢姨娘房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