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本就只是一件两句话就能概括的事情,但那程清流的罪过绝对不但是如此轻描淡写。
玉无裳只摇了点头,看向了门外,“公子如果不将他拦下,你想做的那件事便成不了了。”
那两名侍从虽说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骂主子,但他们都狠狠的瞪视着程清歌,倒是不甘逞强。
许是见惯了他这弟弟夙来便放肆放肆的模样,程清歌也只皱了皱眉头,看着他飞也似的逃了出去,这才转过身来,非常庞大的看着玉无裳,“应是舍弟口无遮拦获咎了女人,他这才遭此皮肉之苦的吧。”
那两具走尸对他部下包涵,对程清流可毫不客气,只赶着他们主仆三人往里屋去了,谁如果走慢点儿便是当头一爪,直挠得他们鬼哭狼嚎的,哪儿另有骂人的力量。
程清流去找了紫桑程家的家主,都无需他赘言告状,只消瞧他那副狼狈的模样,都会引发一阵轩然大波。
程清歌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了两样小巧的玩意儿来。
那是一块成色不错的玉佩,与一把古朴精美的匕首。
当时七大世家结合了修仙家世大大小小数百家的后辈打上门来时,想来他们也只能在神寂岛的边沿处略歇一歇脚,拾到沙岸上几样不轻不重的宝贝,便再也深切不去了。
程清流明显非常气急废弛,还未进屋他那谩骂声便已然传入了玉无裳的耳中,“程清歌!你究竟甚么意义?你本身在家中做这些丑事不知改过,难不成还想杀了我?我奉告你,你如果敢动我一根毫毛,我娘定然会将你碎尸万段!”
神寂岛不是凡人能去的处所,但玉无裳作为一个凡人,倒是从小便生在那边长在那边,再加上她极高的天赋,是而她很轻易便达到了浅显人毕生也不成企及的高度。
玉无裳也没如何看,便取去了那块只要半个巴掌大的青碧色玉佩。
如果程清流再恰当的添油加醋说上几句程清歌的好话,与邪祟混在一起的这项罪名,便足以让程清歌吃不了兜着走。
本来他另有很多话要说,但那本来老诚恳实站在墙角处面壁的走尸忽得又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吓得他撕心裂肺的一阵尖叫,差点儿没当场尿裤子。
程清歌明显是听多了这些污言秽语,只反手关上了门,却还好声好气的道:“二弟曲解了,我何时要杀了你。只是本日你如果将这个动静鼓吹出去,我定然不能成事。以是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你先委曲一下,待我事成以后,定然会自行向爹负荆请罪……”
未几时,他便押着那主仆三人又返来了。
看他这副高人一等的姿势,倒真是忘了方才他还揪着程清歌的衣袖,躲在程清歌的身后瑟瑟颤栗的那副狼狈模样。
这人间民气之恶本就深不成测,有的人做起恶来,就连厉鬼邪祟都会甘拜下风。
毕竟走尸伤人留下的陈迹是修仙世家大家都非常熟谙的,而走尸这一类的邪祟,也是他们非常正视的头号毁灭工具。
而等一夜畴昔到了第二日凌晨,统统人都会在神寂海的浅滩上醒来,固然性命都无大碍,但也只能远远的眺望着那座孤寂的小岛,很难才气再靠近畴昔了。
“女人本是美意,但我也只能心领了。”程清歌只非常歉意一笑,“阿流还只是个孩子,娇纵的有些不成模样了。待我抽出空来定然回禀了我父亲,会好好管束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