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妇虽也吓了一跳,但到底家中没孩子胆量大些,口中还是嘟囔道:“但是小虎子被送返来了,他娘的失心疯也见好了啊……”
这户农家独一一对年青伉俪居住,不然也腾不出空房来给他们住。
人家恰好也忙着要去看看那被夺走孩子的寡母,体贴一下邻里,便只叮咛了他们几句,便排闼仓促而去了。
玉无裳俄然感觉,南荣虽活了上万年见地赅博,却还跟个十几岁的少年在理取闹。更要命的是,这少年还一副习觉得常模样,仿佛心中早就见怪不怪了。
南荣那根小手指顺势往上一指,“都是他!太贪睡了,我如何喊也喊不醒,要不然我早就第一时候冲出来了。”
但是到了这几日,被抢走的孩子便再也不会送回了,至此存亡未卜下落不明,丧失孩子的那几户人家四下搜索不见,日日痛哭,当真惨痛。
通篇下来只听村民作“妖怪”之称,却不知是何妖怪,当真没有半点儿眉目。
玉无裳忙问道:“这位大哥,我们就只看看,不会上去毛病事儿的。只是我想问一句,攻击村庄的究竟是个甚么妖怪,都抢走几个小孩了?”
这对佳耦新婚不久未有生养,家中没有孩子,天然对那专抢孩子的妖怪防备得要松弛些,也明智很多,倒是没有自觉标鼓动奉劝着让他们上去降妖伏魔。
“别瞎扯!”农夫低斥了她一声,瞧了瞧白西楼和玉无裳的神采,才谨慎翼翼的道:“那是她魔障了,说的话哪能算数?”
直到这会儿南荣才睡眼惺忪的被梧桐抱了出来,举起他的小手揉着眼睛,嘟囔道:“这深更半夜的……折腾甚么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听了这些简述,白西楼不由眉心微微一动,问道:“莫非就没有人见过妖怪长的甚么模样么?”
这农妇明显比她丈夫胆小些,见她问了便回道:“是啊,那孩子真是命大,先前被抢走了,他娘都快被他爹给打死了。没想到只隔了一天便又被送返来了,他娘现在日夜守着他都不敢阖眼,恐怕他再被抢走……”
刚开端的那几天,被抢走的孩子还会连续被送回,虽说又有能够会被抢走,但好歹没有生命伤害,倒也不算非常危急之状。
虽说玉无裳长相丑恶令人不忍直视,但白西楼的天人丰度摆在这里,就算是再眼拙的农夫都能瞧出,他毫不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