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设法让我心颤了颤,扔下剪刀,拍了鼓掌说,“我不想剪了,你让向雪萤给你剪吧,她才是你的老婆。”

我指着他的鼻子,把桌上的纸巾拉出来,一张张的扔到了他的脸上,开骂――

“甚么?”我一把护住戒指,极度气愤的大声吼怒了起来,“这个不能还给你!既然给我了,还想要归去,你还要不要脸?”

玄苍悄悄的听着,直到我累了愣住嘴,瞪眼看着他,方才扶了扶额,然后抬眸看向我,“但是,你列举的这些,莫非不是说女人的吗?”

我看了一眼他的头发,乌黑亮泽,丝丝顺滑,仿佛被凌晨最晶莹的露水沐浴过似的,披发着清幽的香气,我如何忍心下这个狠手。

姓玄的男人,不管是漱谨玄苍,还是无花玄荆,都是吃硬不吃软的主,只要女人大发雷霆恶相毕露,恶语相向拳脚相加,顿时就缴械投降一败涂地,这真是――贱兮兮的妻管严气质。

他拉起我的手,悄悄的放一把剪刀在我手内心,我不由得满身一悚,心也跌到了谷底,他这是……

“呃……”他摸了摸鼻子,看起来特别理屈词穷。

“我晓得你定是富朱紫家的女孩,从我触到你头发的那一刻就晓得了,头发是身份的意味,是连累宿世此生的线。我不是把你当仆人,而是……”

“奉求!那是畴昔的老观点了,现在期间分歧了,男女通用了!之前的妇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能赢利经济不独立,所以是男人的附庸。

他站起家追上我,拦住了我的来路,精干的胸膛刚好擦住了我的脸,一种生果成熟的气味从他身上缭绕出来,令民气乱神迷。

啊?本来不是要和我一刀两断,而是要我帮手剃头。

我挫败的转过身,低头沮丧的往外走。

“不会的!”他很自傲的打断我的话,“你就放开大胆的剪吧,就算是刮光,我也是最帅的和尚。”

“啊!锅盖?不,不太好吧。”玄苍吓得都磕巴了,“发型太特别了也不好,浅显男人的那种发型就行了。”

我尽力忍住泪水,捧着剪刀的手不住的颤抖,“是要一刀两段么?你感觉另有这个需求吗,不是已经健忘我了吗?在你的生命里,我秦蓁向来都没呈现过……”

我好想伏上去,环住他的腰,紧紧依在他刻薄的肩上歇口气,奉告他我好累好痛……但是,终究还是节制住了。

“好吧,那就碎发吧。别怪我没提示你啊,你端赖这一头超脱的长发撑场面的,剪掉的话,变成丑八――”

谁都晓得,剪不竭理还乱,送剪刀就是要一刀两断的意义。

他猛地勒紧了我,如水的眸子动情的盯着我的唇……

他用下巴点了点我的手指,眼睛盯着我知名指上的血玉戒指,“这个东西仿佛也是我的贴身之物吧!”

我把玄苍安排在镜子前面坐好,俄然想起了前次给泽蚩剪头发的风趣景象来,“剪成锅盖头如何样?”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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