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颠末一番闲谈,我晓得他叫巩军翔,八八年生的,河南郑州人。
因为点着檀香的原因,冷烟很快就入眠了。所幸这晚并没有鬼怪来拆台,我也可贵睡了个好觉。
这时,浴室的门开了。冷烟从浴室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滴着水珠。
“我走了。”我看着王坤,说了一句。
倒是王坤,莫非对于此行,他就没有甚么要和我交代的?
但同时,我也想到了一个题目,如果我回关阳村去了,那冷烟由谁来庇护?
内心,多少是有些猎奇的。
沉吟半晌,我毕竟是问出了口。
我轻笑了一声,便绕到床的另一侧睡下了。
那么伤害的处所,我总不能带着她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