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两小我,我的泪水再一次决堤般的涌了出来。有他们在的时候,幼小的他们固然不能庇护我,但是我的心是安宁的,现在他们走了,就只要我一小我在这个狼窝里挣扎了。
入夜的时候,我听到孤儿院里有汽车喇叭声,接着就是孩子们大声说着”欢迎欢迎,热泪欢迎!”然后有人的脚步声上了楼。我躺在床上,衣服没有穿好,听着声音是向着这个方向来的,仓猝挣扎着坐起,胡乱的扣着已经残破不全的纽扣。
我被伶仃留在了魏院长的办公室里,他对我照顾的很殷勤,给我水喝,给我好吃的,还给我讲了几个故事,像哄本身的孩子一样。我的眼泪再次忍不住掉落了出来,老夏,如果人生不是另有那么点儿拘束,我宁肯下天国,你可你看着我感喟,我也要去找你。
乌黑的肌肤上几个红彤彤的疤怵目惊心,衣料贴上去又是钻心的疼。我管不了那么多,听着声音越来越近,从速咬着牙系好扣子。
“要不要再来一次?”他一手举起烟头。
那天,我没有像平常一样和其他女孩去烧火做饭。
我讨厌地瞥了一眼他的裤子,那边高高撑起,看得我差点儿吐出来。我回身想逃,他从背后一把拉住我的衣领,别的一只手一用力,我上衣的扣子就被他扯得哗哗掉落下来。
我只感觉肌肤一阵刺心的痛,刚想大呼,嘴就被他的大手掌捂住了。我低头,瞥见烟头上的火花已经在我的胸口烫出了一个圆圆的疤,撕心裂肺的疼。
我不敢不听他的话。
“你今晚就住在这里吧,小宝贝儿,这么一身的伤归去会吓坏小朋友的。“他的语气很柔嫩,我却感觉很恶心,我不敢看他,恐怕再次激愤他又换来一顿非人的折磨。
我再也不敢有行动,只是冷静的伸直在那里,等着接下来的暴风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