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大抵很奇怪看到父皇吃瘪的模样,见状,小小的嘴角几不成察地勾起了一个弧度。
凤倾宇一呆,“儿臣如何不晓得?”
她如何感觉,凤栖一点儿也不像个严父,而她这个慈母固然名副实在,却明显无用武之地。
前人不是说严父慈母吗?
凤倾宇闻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里闪过神驰之色,抱着凤栖的脖子,“父皇说真的?”
凤栖指着临月,语气当真隧道:“你的母后才是标致,男人不能说标致,能够说都雅,或者俊美。”
凤栖,“……”
凤倾宇哦了一声,两眼不自发地又看向临月的肚子,每次想到即将出世的mm,小家伙老是忍不住精力一振,眼底闪过一丝晶亮的光彩,小手便自但是然地抚上了临月平坦的腹部,“mm甚么时候出来?”
“要上朝。”小家伙捏了捏临月的脸,“母后是个小懒虫,起得比儿臣还晚。”
第二天早上,天方蒙蒙亮,凤倾宇就醒了。
临月发笑,也有些心疼,摸了摸他的小脸,“你父皇前几天说了,你现在正在长身材的时候,要包管充足的就寝,今后早朝都会推迟一个时候。”
沐浴以后,临月身上正披发着皂角的暗香,凤栖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道:“我去沐浴。”
“为甚么不能说标致?”小面庞上闪现一抹红扑扑,小家伙皱着清秀的眉毛,不解地看着凤栖,“父皇就是标致呀,比很多人都标致。”
转过身,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儿子,临月嘴角微勾,悄悄在他身边侧躺了下来,撑着额头悄悄地看着他与凤栖有七分类似的面貌,斯须,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一国之君不是天生就能成为一国之君,哪怕他出世帝王之家,并且还是天子独一的子嗣,也不代表他的皇位就能做得轻松,做得理所当然。
“应当是夙起出去了。”临月说着,从床上起家,“我们穿了衣服,去寻你父皇。”
小家伙看得几近眼睛都直了,“父皇好标致。”
临月闻言挑眉,“你父皇这句话说的时候,你又不在,不过……我现在奉告你也不算晚。”
凤栖沐浴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如许一个画面,站在床前悄悄谛视了半晌,他伸手替母子俩盖了薄被,掖好了背角,披上了一件外袍,回身往外走去。
凤倾宇顿时就笑眯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