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苑将手里擦拭匕首的白绢丢给邱鸿轩,拿过他已经用银针试过的吃的,边吃边说道:“你不是说了么,靠近不得、敬而远观,这就是我们的干系!”
“这位公子并无大碍,服药过后已经好多了,只是药物略微安眠,睡一觉便能够了!”听大夫如许一说,邱鸿轩方才放下了心来。
“大夫,再往前走是那边?”邱鸿轩不敢睡,守着苑苑问道。
那长着山羊胡的大夫,扯开了苑苑臂上的袖子,公然伤口发黑,“还好,伤口不深,并且方才中毒,她神智还复苏,只要将毒吸出来,手臂还保得住!”
苑苑与邱鸿轩落脚的这个处所叫清河城,是一个小城,人丁不敷五千,城中以豢养桑蚕,纺织精彩的布匹为生,城中贯穿一条清河,城由此得名,传闻只要清河灌溉的桑树,桑蚕吃了才气够吐出上好的丝来纺织成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