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说来,那就要长说了!”乔准起家,看着关二爷的神像娓娓道来。
“二位大人是前去福建羁系赈灾一事的,只是福建的盐业向来是赃官横行,私屯官盐,哄抬时价,我青木堂本是漕帮分舵,本来不走盐,但是百姓痛苦不成不见,帮里的兄弟们也不能不吃盐,日夜接受腥风血雨私运官盐,而这些赃官贪吏却打着缉私的幌子打压我漕帮的买卖,让百姓只从他们手里买盐,莫非朝廷都是视而不见?!”
“不知豪杰如何称呼?”苑苑问道。
“的确,鄙人便是榜眼,被调了卷子的不利鬼!”乔准多年今后谈及此事淡然的很。
寨子内的香堂非常讲求,被扔在地中间儿的两人解绑后,之间戴着斗笠的当家的摘掉了斗笠,对着堂中心的关二爷敬香,玉冠束发,肩膀健壮,腿臂苗条有力,一看就是技艺高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