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娘娘素雅亲和的气质与身量和当年的韩姬娘娘很相像,若不是面貌差别很大,恐怕贫尼要分不清了!”净慈师太脸上带着几分追思的神采,若不是本日实在是太晚了,苑苑倒是很想听听这位韩姬娘娘的故事。
“必然是!”宋离指了指说道:“你看画上的题字,是先帝的落款,另有小印,应当没有人如此大胆敢仿造,还挂在这里。先帝画的人睡在榻上,必定是园子里的女之人,那必然是韩姬了。”
骆启霖每次为苑苑的画题诗以后都会画一片叶子,说是也即为她的名字,可苑苑说:“我的名字是竹叶富强,富强如林,如何只要一片?清楚就不是我的名字。”
秦梅雨摇了点头,“不太清楚,只是只言片语的听过一些,也都是贩子传言的,她当年住在绛雪宫,位份也不高,出身甚么的也没人记得了,宫里大抵都对她三缄其口,连当初齐冰玉偶尔在丽妃面前提起她,都是不敢多言。”
临川长公主是个好男色之人,当初中意萧钦下嫁,也是看上了他秀雅的长相,京都曾经哄传一首歌谣――骑白马、绣锦裆,好男不做驸马郎,说的就是萧钦这一类的小白脸儿。
“没事,不谨慎划伤了罢了,不消张扬!”秦梅雨固然迷惑可也没有再多问,开了话梅盒子说道:“娘娘吃些话梅吧,路上颠簸,不免没胃口!”
天全黑的时候,步队总算是到了无相庵,庵外十几位尼姑出来驱逐,“贫尼净慈,带领无相庵一十四位弟子驱逐皇贵妃!”
秦氏这才感觉苑苑与常日有些分歧来,可这时内里保官叫门,说是宫里头来信了,一早上飞鸽送来的,苑苑赶紧翻开字条,上面写道:“三今后前去江宁,宋离随行,身份驸马萧钦,以启霖小匕为钦差信物!”末端还画了两片叶子的图案。
“不了,就在园子里吃吧,到时候你做几道菜!”苑苑又是笑意盈盈的看了一眼秦梅雨。
“皇贵妃请用茶!”净慈师太见摘下斗笠后是一个如此素雅的女子,不免有些入迷,苑苑接过杯子,说道:“师太不消客气!师太?”见净慈入迷,苑苑便又唤了一声。
“过得如何?”宋离沉默些许后问道。
“你个忘恩负义的混蛋!”苑苑想给他一巴掌,却被骆骐骏抓住了手,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骆骐骏脸上是滑头的笑分开了。
翌日早上,庵堂里传来阵阵梵音,另有木鱼的嘟嘟声,削发人向来起得早做早课,苑苑展开眼睛,就瞥见秦氏已经梳洗好,已经将早膳端了出去。
不由面前呈现了一幅画面,午后小睡,知了浅吟,热的人衣衫微微湿透,隔着小窗轻风而来,那人好似睡着的蔷薇普通,身上还披发着醉人的暗香。
“皇贵妃一起颠簸,快请出来歇息吧!”净慈师太和一众小尼姑让出一条路来,因为是尼姑庵不便利浩繁人奉养,以是只要保官和秦氏伴随出来,宋离则住在里尼姑庵十里外的一处园子里,这是当年先帝的那位皇妃留下的,其与世人今晚也在园子里过夜,明日出发回宫。
秦梅雨从速跑出来,只见宴知穿戴一身宝蓝色的新衣裳朝着本身跑出来,一别几个月,秦梅雨想的心都要碎了,没想到再此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