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有尚方宝剑么!”苑苑利剑出鞘,寒光在她白净的脸上晃出一道三寸长的光晕,“明日我来对于他!”
穆正仓看了一眼邱鸿轩,只见邱鸿轩摆手表示衙役,说道:“让他坐!”
邱鸿轩天然是比较淡定,他晓得就算是苑苑斩杀了骆勤,皇上也会想尽体例找个来由来为苑苑脱罪,更何况这个骆勤本来就是佞臣,只是如许一来,苑苑想悄无声气地分开皇上的视野那就是不成能的了,活着的事情也会透露。
“还不知罪,来呀!将证据呈上来!”穆正仓叮咛后,联名诉状和帐本被拿了出来,在骆勤面前一示,“你可知罪?”
“我倒是问问这位小爷,潜入我侯府行窃,做梁上君子,假扮太子,乃是欺君之罪,我看你这等逆贼,早应当除之而后快,如何有资格在公堂上呈现,我抗议!”骆勤抓住苑苑假扮太子一事不放持续胶葛。“并且钦差大人身份不明,不能证明证据的可靠性,谁晓得你这个钦差是不是真的!”
“是啊!”邱鸿轩叹了口气,“他有这个东西,该如何办?杀不得,也关不得!我们现在没有圣旨,朝廷下旨送过来最快三天。”
正说话间,苑苑俄然感觉本身心口一阵的剧痛难耐,仿佛是万箭穿心而过,邱鸿轩一把扶住她,忙问道:“你如何了?”苑苑来不及说话,只是空空的动了几下嘴便昏了畴昔,邱鸿轩赶紧抱起苑苑令穆正仓去找大夫。
苑苑建议道:“至于侯府来要人,穆大人你也不必惊骇,就直言是钦差亲手斩赃官于公堂之上,想必他家里的人不敢大闹,现在是树倒猢狲散,明天鸿轩上书陛下,想必这件事情很快地就会告结束,现在最首要的是筹办修建海堤事件,至于其他牵涉此中的官员,就由鸿轩来措置!”
“联名的诉状不是民告官,是钦差大人亲身调查的罪证,告你的也是钦差大人,至于这帐本也是钦差大人从你府上所得,经盐案监察使――一个与你同流合污已经招认的赃官所指认,这就是你们的贪污总账,你另有何狡赖?”苑苑上前,看着骆勤说道:“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没准儿还能捡条性命!”
“这些就是证据?”骆勤轻视一笑,“联名诉状,这但是民告官,要滚钉板,赤脚过碳火方能建立,另有这帐本已经残破,谁晓得是不是捏造的。”
……
惊堂木拍案,穆正仓提审骆勤,不似普通的凡人桎梏枷锁,衣衫褴褛狼狈至极,骆勤恰好相反,绫罗绸缎的穿戴侯爷的冠服,手里拿着扇子,身后跟着管家,手里捧着一个极其精美的盒子,想必内里装的就是保命的丹书铁券。
那大夫愈发遗憾的说道:“这女人体质虚寒,长时候接受劳损已经伤及内脏心脉,错过了疗养的最好时候,有力回天,今后也是病魔缠身!”
苑苑执剑站在大堂中心,面对着内里的百姓,举着尚方宝剑说道:“先帝查处贪污,特赐宝剑,上大昏君,下打奸臣,丹书铁券护功臣良将,骆勤此等赃官贪吏,鱼肉百姓,不受保护,以此宝剑先斩后奏!”说着苑苑挥剑将骆勤斩于大堂之上。
邱鸿轩送走了大夫,看着苑苑如有所思,见她垂垂醒来,马上换了欣喜的神采,将她扶着坐起来,“大夫说你没甚么……大碍,只要调度一番就会好转,只是我们现在得先分开福州回青木岭,去找乔准要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