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还不敷委宛吗?”飞琅不客气地辩驳,眼底有一丝不快,飞鸢抿抿嘴一本端庄地提示,“是帝仲说太曦列岛到处都有破军的眼线,尽量不要让太多人靠近萧千夜,人家两个女人才自告奋勇去照顾他的。”
“真的?”萧千夜几近不敢信赖他的话,下认识地低头再次看了看胸口的印记——帝仲没骗他?那为甚么他没有像前次那样快速规复,反而是更加衰弱?
飞琅深吸一口气,到底是了解多年的老友,固然嘴上会忍不住抱怨两句,但他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飞鸢的为人,两人的目光只是一个简朴的交叉,立即同时点了头。
飞琅长长叹了口气,有种恨铁不成钢的神采:“我是真想不通这两个男人到底那里好了,对帝仲还能临时称之为‘本能’,毕竟帝仲的身上有着天帝的气味,那是她的缔造者无可厚非,隔壁阿谁招蜂引蝶的到底那里值得她喜好?”
飞琅的目光实在有一刹时的庞大难辨,又在他略微用心的顷刻间规复如初,淡然点头:“嗯,凝时之术本来就不是上天界独占的神通,只不过浅显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如果滥用的话很快就会耗损殆尽导致英年早逝,但上天界不一样,他们有着近乎无穷无尽的时候,传闻滥用也不会死,但会因为力竭而堕入昏睡,复苏的时候则和汲取的力量强度有关,详细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但你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能躺着就别起来乱动了。”
他不说话,几人面面相觑也不敢多问,这时候飞琅才不紧不慢地走进房间,一眼就看到他敞开的胸膛上阿谁庞大的金色印记,不由瞳孔微微一缩当真回想了一番。
“我骗你干甚么?”飞琅冷酷的接话,或许是为了让他放心又弥补了一句,“不过眼下是被封印着的,估计是不想你乱来适得其反吧。”
“你晓得他为甚么差点把萧千夜杀了吗?”飞琅冷静转过脸,恰好和目光怅惘的火伴四目相对,飞鸢摇点头,“详细甚么环境我就不晓得了,长殿下返来以后只说是起了些抵触,闹得很不镇静。”
“他敢!”飞琅神采一变,目光冷得吓人,“他已经和潇儿结婚了,如勇敢多看别人一眼信不信我直接戳瞎他的眼睛!”
飞琅欲言又止,明显满脸都写着回绝,飞鸢立即避开了这个话题,他从本身身上取了一抹火焰交给飞琅,话锋一转:“阿琅,之前我们一向都觉得皇鸟身上的火种是旧的灭亡以后天然孕育构成新的,但现在看来火种自始至终都没有变,变的只是凤凰的宿主,以是溯皇、澈皇和潇儿之间既有影象和感知的传承,又各自有着截然分歧的脾气,但是刑期将满,不会再有下一次的传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