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千夜奇特的看着他,仿佛明白了甚么,意味深长的笑起:“几个月不见,霍大哥终究故意上人了?我如何记得在雪原遇险那会,霍大哥说要找一个酒量不比你差的女人?玉絮女人看起来,不但不会喝酒,还不答应你喝酒呀。”
“咳咳……你就别挖苦我了。”霍沧愁眉苦脸的摆摆手,没想到本身一把年纪了会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提起玉絮的名字,连身材都忍不住抖了抖,“不是谁都有你那么好的运气,赶上云潇那样的女人啊……”
萧千夜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只是眨眼的一顷刻,那种严峻的情感就被霍沧看在眼里,内心又是猛地发笑,一把搂住对方的肩膀,笑道:“玉絮是个女人又不是个男人,这你另有甚么好担忧的?”
萧千夜抬起眼睛,金银异瞳闪动着让他不寒而栗的光芒,冷冷开口:“坦白说,那边真的比飞垣强太多了,难怪古往今来,上天界都是统统流岛的胡想,我此次返来的目标也恰是你所听到的那样,你应当像他们一样防备着我,而不是这么热忱的接待我。”
萧千夜冷静将视野移开,淡道:“我一会就走,不会给你们惹费事的。”
霍沧一言不发,模糊感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到底是那里不对劲。
“霍大哥,您先歇息一会吧。”云潇也从速劝架,霍沧翻着白眼看了她一眼,只得强行按下火气重新坐好,玉絮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又回身在背面的柜子里翻找起止咳的药丸。
霍沧吞下药丸,感受胸口的疼痛瘙痒顿时好转了很多,从速用力呼吸了几口,如获重生一样长长舒了口气,他站起来走到门口,在肯定玉絮已经分开以后滑头的笑了笑,蹑手蹑脚的跑到床下摸出一小坛子酒,奥秘的晃了晃。
“这话被玉絮女人闻声,您可又要挨揍了。”萧千夜指了指方才砸在他脸上的枕头,公然见霍沧难堪的吐了吐舌头,闭起眼睛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一向欲言又止的转着茶杯。
“千夜!”云潇抬高声音制止他,固然晓得他是用心的,可还是微微减轻了手里的力道。
“玉絮,你别忙了。”霍沧被前面柜子里瓶瓶罐罐的声音吵得心烦,干脆抬手对玉絮招了招,又指了指云潇,叮嘱道,“你们两个女人家去隔壁屋里早些歇息吧,再给她找件称身的冬衣,实在不可等天亮了去万佑城买几件,快去吧你在这吵死了。”
“我没骗你。”萧千夜的目光缓缓从霍沧身上移开,缓了半晌,眼中一片死寂,“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来东冥的目标就是为了粉碎封印,就算现在你还不信,过不了多久究竟就会摆在面前。”
霍沧顿了顿,情不自禁的看了他一眼,发明对方还是一脸冷酷,没有给他任何察言观色的机遇,只得耸耸肩,道:“我现在是个残疾人,本来也就不筹算再回军阁,找个合适的时候离任归田,倒也活的自在安闲的,不过……如果你的话都是真的,我是不是现在就该带着玉絮一走了之,躲得远远的从速避祸去?”
萧千夜冷眼看着他,劝道:“霍大哥还是不要喝酒了……”
“我如果怕费事,就不会拉你返来了。”霍沧瞪了他一眼,无法的叹了口气,又给本身倒满酒,自言自语的道,“实在我早就故意机筹办了,以天征府和天尊帝的干系,他会俄然变脸对于你们,那必定是碰到了更加严峻的大事,逼着他不得不丢卒保车,但他没有直接对萧奕白脱手,要么是真的因为那些坊间传闻,要么就是有别的不能公开的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