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吃不喝,一年能买个车轮胎。车是好车,女人也美,在云南我觉得她顶多是个发作户,现在晓得了,人家是真金白银。”
章丽萍和陈劲国听呆了。
陈晚目光往下,看清袋里的东西,是消肿药膏。
她太累了,脑筋压了太多东西,宋明谦,陈家人,另有阿谁不接电话的霍星。
赤着脚去开门,眉间有戾气,只等看清来人就发作。
“陈晚,我明天回云南。”
她俄然感觉热,把空调打低对着吹。手还捏动手机,掌心一层薄薄的汗。
霍星闭眼,烟蒂又多了一个。
比第一次的沉默更久,手机仿佛泄电,握在手里又麻又烫。
她不需求回应,因为爱情对于女人来讲,很多时候都是孤芳自赏。
我对你的崇拜。
等她醒来,是第二天七点半。
等候的间隙,心跳如雷,等候宣判。
陈晚的手一点点垂下,像是电影慢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