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不转头,我也晓得来的人是白落辰。钱罐千丁宁万叮嘱叫我不要出去找他,他倒是本身来了。但是我不是把门窗都锁上了吗,他是如何出去的?
钱罐在床前站定,拿起我的左手,摩挲着我手上的手链,神采非常当真。不晓得他在做些甚么,我正筹办展开眼问他,他就放下了我的手,悄无声气地走了出去。
“我饿了,快点做饭吃吧。”见我不高兴,钱罐也不火上浇油,干脆是往沙发上一躺,像个大爷似的就在使唤我。
虽说和钱罐比较熟了,但一个男人在半夜半夜走出去我还是有些惊骇的。为了不打草惊蛇,我闭着眼假装睡觉的模样,眼睛倒是偷偷地展开一条缝看他究竟是要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