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始终在折腾的穆锡海没有睡太沉,他只是被酒精麻痹得有些神态不清,在窗外北风刺激下,他睁了睁眼睛,指着床尾含混不清说,“程欢留下。”
我眼巴巴抬头看他,他一边放热水一边慢条斯理脱着衣服,银灰色的衬衣、红色的西裤、以及那条锃亮的皮带,都被他扔在地上,紧实坚固的肌肤在灯光下出现性感的蜜色。
灯光在闪动,窗外的劲风拍打着树梢和屋顶,仿佛在一片江山破裂中地动山摇。
我们回到庄园排闼进卧房时,劈面而来一股浓烈的酒味,异化着丝丝恶臭,地上摊了好大一片呕吐物,仆人正繁忙打扫。
“大哥好本领,鼻子比狗还灵,嗅出甚么了吗?”
我骑虎难下,可我底子不想留,虽说男人喝多了那玩意儿普通不管用了,但我也不想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周逸辞今晚过夜,我不但愿他曲解,关头穆锡海喝得醉醺醺谁晓得会干甚么。
他掌心磨砂般坚固,刮在我皮肤上很疼,他醉醺醺的把握不了力度,鲁莽得仿佛一头老牛,我有些绝望,带着哭腔喊了声老爷,我话音未落,门口闪入一道非常高大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些暗淡,被拉得欣长,他出去没有任何踌躇,抬手将我身上的穆锡海狠狠一扯,他颤抖着翻滚了一下,跌落在中间,呼哧呼哧的喘气着,男人在他脸上蒙了条被子,穆锡海又低低哼了几声,便睡了畴昔,他睡之前嘴巴里还在叫,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