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一个隆中赌场是穆津霖的财产,磐虎堂在圈子里安身打响第一炮的头阵买卖,一年红利比不上老牌的华西,但也甩其他赌场几条街,赡养全部会里的弟兄绰绰不足。
穆津霖没理睬,他看清屋子里环境,摘掉手上的皮手套,顺手往茶几上一搁,从口袋里摸烟,巴哥立即取出打火机给他点上,他狠狠吸了口,朝头顶嵌着的灯胆吐出去,鲜红的舌尖裹着一丝雾气,在门牙上舔过,“我一批货,刚出港就让兴龙会部下给截了,这事是三爷授意吗。”
崔老板手旁的筹马都快光了,还他妈赢个屁,但伸手不打笑容人,他起来比齐截个作揖的姿式,“我给三爷存候。”
董钦钦的小手和小嘴那是人间极品,男人销魂的不二宝贝,是孟三爷这辈子碰到的最让他欲罢不能的女人,浑身都甜,甜得人骨头发酥。
孟三爷手搭在董钦钦腰上,悄悄掐了一把,董钦钦把他手拍掉,“去你的!”
他隔三差五就要和她来一次,吸点旺气儿,固然这些有些怪诞,老百姓不信,可达官权贵信,文娱圈的明星模特也有供,爬到这个位置不轻易,就怕掉下去,只要能保住,无所不消其极。
当初挖他贰心高气傲不肯低头,以是孟三爷对巴哥内心有气,圈子里不顺就是逆,他当初但是滨城地下的扛把子,首屈一指申明显赫,穆津霖刚冒头他已经稳坐八方朝贺,在职位上本身就摆得很高。
在赌场当差,看多了也就麻痹了,人各有命,吵嘴自饮。世上总有那么一群人做着一夜发财的梦,可梦大多是恶梦,醒来发明一场空,早已在熟睡中家徒四壁。
像那些特别有钱的爷,另有专门为了捧哪个荷官的场没日没夜赌,不过荷官除了和赌场老板有些不成告人的奥妙,与赌客打仗很少,怕惹费事,除非真是有钱有势到必然境地,荷官不干了,直接跟走。
孟三爷一愣,他们之间来往未几,穆锡海自视狷介,只和正统的贩子官员打仗,瞧不上他们这些傍门左道,而穆津霖此人一贯低调,磐虎堂很长一段时候都没人晓得是他的,还觉得巴哥和文隽干起来的,直到近半年这幕后大人物才浮出水面。
孟三爷搂着娇滴滴的董钦钦哈哈大笑,他伸手捏她的面庞,“就这么点事,都陪不了我了?”
孟三爷十年前就想招安他,可巴哥那阵三十来岁,年青气盛不受拘束,想本身闯出花样,就占有在老铺和老城厢那一带,比地痞初级点,算蛇头,但又比正儿八经吃这行饭的低了点,他没甚么脑筋聪明,脾气冲,道上获咎人多,没朱紫出面保,在这行地盘上混不出来,能吃饱饭,但想发财没戏,厥后他也认识到这一点跟了穆津霖,穆津霖非常正视他,把他捧到了磐虎堂二当家的位置,让他在那些人面前扬眉吐气。
董钦钦哼,“这还小事,我只是不敢跟三爷脱手,但您晓得天底下老婆捉到丈夫背后里打野食吃,都如何撒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