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早晨,我便去找沈夜会商这个题目。
沈夜不说话,跪在地上,惨白的脸让他显得更加动听。
一出门,内里的北风就劈面吹了过来。他下认识地走在了我身前,为我挡住了北风。中间的侍从忙递给我一个暖炉,却没有他的。我走在他边上,想了想,将暖炉递给他道:“你身子骨还虚,拿着吧。”
“嗯,不会。”
“滚……”我悲忿了。
“城儿,”她感喟道,“或许我们和陛下的干系另有救。”
“报歉有甚么用!”父亲厉喝出声,“就因我说了你几句,你就挑我侄女动手,如此暴虐心肠,我舒府怎容得下!”
一说这话,在场侧室个人给父亲行了谛视礼。父亲忙道:“不是说诸位,我是说面前这个狐狸精!”
沈从这时候终究发脾气,再没方才的哑忍。他冷哼一声,从袖子里取出个白净小瓶扔给我,回身就走。出门时,他猛地把门甩上了。